吃枣药丸。
反正沐瑾历史学的虽然不好、却也知道乾隆爷的额娘绝对不姓李!
以后别的女人也生了孩子,她的孩子可就没那么矜贵了。以后再来许多更年轻、更鲜嫩的面孔,而她容颜渐老、青春不再,拿什么跟鲜花儿一般水灵灵的少女们争?
到了那时候,她又还有什么依仗?
在沐瑾看来,李侧福晋如今的两个依仗都是沙滩上堆砌的城堡,根本就不牢靠。
可笑她还趾高气扬、自以为是。
要沐瑾说啊,靠天靠地靠男人不如靠自己,多多赚钱买地种田才是王道!
眼看着一颗小种子在自己细心的浇灌照料下慢慢的发芽、长叶、抽枝、长蕙、开花、结果,那是多么美妙而充实的体验!
不比讨好奉承男人好多了?
事实上沐瑾所料一点没错,李侧福晋生了一肚子闷气无从发泄,在自个屋子里狠狠的骂了一场、砸了两件瓷器,便想起云氏来了,命人叫了她去。
云氏听说沐瑾昨夜成功侍寝了便心知要糟,怕得要命。
李侧福晋派人来叫她过去的时候,她心里反倒有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打了无数遍腹稿的哭诉求情话一句也用不上,云氏跪在地上,被李侧福晋劈头盖脸一顿好骂。
她急的眼泪直掉,诅咒发誓自己真的亲眼看见沐格格把柿饼吃了,还一口气吃了两个,惹得李侧福晋更怒,自己甩了她两耳光还不够,还叫丫头又打了好几下才叫停,让她滚蛋。
云氏两边脸火辣辣的红肿了老高,眼泪不停的流,吓得半个字不敢言语,战战兢兢的离开蔷薇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