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个世家贵族披头散发浑身镣铐的拉到主大街上的时候,人群沸腾了!
“你还我女儿命来!”
一名老汉大哭着,瘸着腿,一杖又一杖的击打眼前的世家青年,年轻男子本来长相十分英俊,但如今却是狼狈不堪,蜷缩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哀嚎着,一旁的成武士卒冷眼旁观。
等到大汉终是没有力气而瘫坐在地上的时候,成武士卒才将年轻男子拖走。
当饱受欺凌的百姓知道有人能为他们做主的时候,在懦弱的羔羊也能亮出自己的獠牙,狠狠地咬上一口。
刘宣亲自监斩,也好好的在安丰县百姓面前露个脸,刷一刷声望!
“百姓们!我乃刘宣是也!吾等非暴虐之军,乃是吊民伐罪而来,诸位看看在你们前面跪着的人,哪个不是锦衣玉食,哪个不是恶贯满盈,你们难道就没受到过他们的欺凌吗?你们的妻女被他们欺辱,作为佃农,辛苦一年,却是连一口饱饭也吃不得!见到这群豺狼,却是低头哈腰,连腰板都直不起来,甚至不如他们这群世家子身边的一条狗!你们甘心吗?”
百姓们群情激愤,对着跪在地面上的世家豪强痛声大骂,石块、菜叶不管是什么,纷纷扔向了这帮人,打的他们头破血流,哀嚎一片。
一桩桩一件件,这些世家所做的恶事被翻了出来,刘宣甚至造了一个简易的铜喇叭,不断的将其叙述给百姓们,一时之间,人群更加汹涌!
刘宣见情绪可以了,随后拔出令牌,喝道:“斩!”
一刀又一刀,一颗头颅又是一颗头颅,整条主街一时血流成河,血红一片。
剩下的世家豪强缩在府邸瑟瑟发抖,不敢有丝毫反抗。
当消息传到攸县的时候,五河郡守一阵昏厥,险些晕倒,一旁参谋亲卫赶忙护着郡守坐回座位上。
郡守抚着愈发疼痛的额头,对身边亲信道:“诸位,这该如何是好啊!”
“现在王爷率领兵马在边境与皇室对峙,没想到严国竟敢攻我城池,府君,常祥军被击溃,咱们现在能动用的兵马只有五千人,如何能敌啊!”一名亲信声音颤抖,心里早已崩溃。
“我知道!我知道!”
府君狠狠地拍着椅背,对着亲信大吼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咱们兵力不足,现在是要你们想办法,抵挡住来犯之敌,不是在这里打击自己的士气!”
“府君,成武军在安丰犯下滔天罪行,可以此来鼓动城中世家豪强甚至百姓守城,咱们足可以动员一两万青壮,武库充沛,粮草虽说不多,但让城里世家支援一些,半年是足够用的,那时候,王爷那边也能腾出手来,击溃敌人,但守城之将,能征善战的都被王爷带走了,一时之间,无人可用啊!”
府君也陷入了沉思,身边都是一帮文士,能打仗的将领真的没有,就算有兵怕也不成啊!
“府君!”
半晌儿,一人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府君,你忘了那个人了?”
“谁!?”
“那个因为顶撞您,被您发配到原女县当县尉去的人,他还有他身边的几人,都是有些武艺,倒是可以一用。”亲信说道。
“这...”
府君知道亲信说的是谁了,心中有些不满,“那人太过猖狂,如何能够领军?”
“在猖狂,也是府君手里的蚂蚁,逃脱不了府君的手掌心,再说此时乃生死存亡之际,让成武军打破城池,吾等也许还有有条活路,但府君...”
“好!”
府君终于被说动,也许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快将他召来!你们也去征召青壮、粮草!”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