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良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尚可,你是知道你家少爷的,别的不怎么样,可这默写和字还是能拿得出手的,不过明日就不好说了。”
书砚看他笑容敛去,眉头微蹙,忙道:“少爷,您想这么多做什么?现在天色尚早,回去的时候还能跟百里公子沈公子好好聊聊,还有院长那边,您可以过去求院长再指点一二,办法总是比问题多的。”
温元良展颜,敲了敲书砚的脑袋,“算你机灵,我们走吧。”
马车回到书院的时候温元良才懊恼地拍了拍额头,扭头看向书砚,“你可是瞧见冯家的马车了?”
书砚点点头,“瞧见了,冯公子出来得比您早,他一出来就急匆匆地上了马车,小的连给他请安的时间都没有。”
温元良沉默了片刻,微微颔首,不再多问。
第二场考的是诗赋,这回就是考考生的才华了,从诗赋中能看出一个人的文学素养,他之前作诗作赋只是一般,写出来的东西干巴巴的,连自家老爹那种不通诗赋的看了都浑身难受,后面老季头虽然教了不少,勉强让他过了县试,可还是不够。
这一年的时间院长就是专门针对他薄弱的地方进行恶补,每天都要作诗三首,作赋两篇,硬生生让他这块榆木疙瘩开窍。
现在他的诗赋不说特别出彩,但也是能拿得出手的,至少院长不会再嫌弃到一看开头就皱眉。
试卷发下来后,温元良先是看了题目,仔细回想曾经做过类似的文章,再根据回忆将那些诗赋写在草稿纸上,不停地修改。
不是他想投机取巧,而是这些诗赋都是院长指点过的,也做了修改,肯定是比他现场做的要好,在这个基础上稍加改动,既不会踩雷也不会文采不足。
于是乎,这一天考试温元良有一大半时间都用来修改自己曾经做的诗赋,等他写完才发现好些人都交卷出了考场。
这一回他一出来就四下张望,没有冯家的马车,看来冯鸿羽又比他早一步离开了。
温元良苦笑了一声,也回去了。
第三场考试的内容是策论,策论不同第二场,考的是考生的解决问题能力,由考官出题,内围绕政治、民生等等,范围之广,比起帖经诗赋更有意义,也难了许多,答题好了就能凸显考生的实务能力,答得不好,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