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温元良看向她后,小姑娘俏脸一红,倏地转身,落荒而逃。
这一动静将一群人唤醒,大家就跟如梦初醒似的惊叹连连。
百里清,“小元良,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小元良,终是我错付了。”
温元良满头黑线,什么鬼?
沈唯一脸赞赏,“元良兄,你这身手可真让人意外,还能跟院长交手这么久,在下佩服。”
温元良心想:“这说的才是人话。”
冯鸿羽神色复杂,喃喃道:“与你相识几年,没曾想你还有这般厉害的身手。”
温元良笑了笑,道:“这算什么?我本来就是穷苦人家出来的,早前还要跟着我爹进山打猎,自然是要学一些防身的本领,后来家中的下人功夫好就跟着练了几年。”
“那也是你有本事!听说元良兄启蒙晚,又要念书又要习武,小小年纪又过了府试,可见是真的厉害。”说话的是这次跟他们一样过了府试的学子。
其他人皆赞同地点头。
院长的真面目被人瞧见了仍面不改色,就是语气有些不善,看向管事问道:“人来了怎么不通传一声?”
管事连连叫苦,“院长,小的是要通传的,可小姐说她过来就行,小的也不知道......”
不知道您打得这么尽兴。
院长皱着眉头摆摆手,穿上衣裳,瞥了一群人道:“去客房说话。”
众人这才三三两两跟着院长离开。
温元良穿衣裳,慢了一些。
冯鸿羽走在他身边,目视前方道:“恭喜你。”
温元良怔了怔,笑了,“同喜同喜,不过这才哪儿到哪儿,八月还有院试呢,真过了才算是秀才。”
冯鸿羽突然转头,很是真诚地说道:“那也要恭喜你,科举一道无非就是过五关斩六将,过一关就证明又迈进了一步,只是院试时间紧迫,不然我定要请你好好喝上一杯。”
“哈哈哈......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温元良咧嘴道。
接下来的日子,温元良开始闭关,由卓不凡亲自给他讲课,他也不再出去见人,真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那拼命的劲儿着实有些不对劲,可每每有人问起,温元良就说院试时间紧迫,别人也找不出破绽,只好不再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