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良云里雾里的,莫名其妙就被拽走了。
人一走,温元贞总算把脖子转回来了,长长吁了口气,四下看了一圈,幸好没人瞧见,不然可就丢死了人!
说是丢人,但她为何有种掉进蜜罐的感觉?温元贞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这边出了季宅的祁子兮瞧后面没人追上来才放开温元良。
温元良后知后觉,越想越不对劲,狐疑地盯着他,“你老实说,刚刚是不是对我妹妹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祁子兮下意识地跳脚,“我是......是君......君子!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君......君子......君子说话可不会心虚结巴!”温元良把祁子兮逼到墙角,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突然身后响起冯鸿羽惊愕的声音,“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
两人齐刷刷地看过去,一个凶神恶煞,一个弱小无助又可怜。
祁子兮朝冯鸿羽伸出手,哀求道:“鸿羽兄救命!我大舅兄要杀人了!”
“你还说!”温元良回过头来,瞪了祁子兮一眼,不情不愿地放过他。
祁子兮如蒙大赦,跟泥鳅似的滑溜走了,与温元良保持安全距离后,又恢复那副风流倜傥偏偏佳公子的模样,仗着冯鸿羽在场,不怕死地同温元良说道:“孔子曰,君子......”
温元良拳头一握,祁子兮立马闭嘴,乖觉地一声不吭。
冯鸿羽失笑道:“你们还真是活宝。”
温元良嫌弃地瞪了祁子兮一眼,请冯鸿羽进门。
祁子兮默默跟在身后。
金银刚刚把行李归置好,瞧祁子兮衣服有些皱,不满地碎碎念道:“少爷,您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这般跳脱,小的不过一会儿没盯着,您这衣裳就乱成这样,先生说了,这是不成体统......”
金银还在念,祁子兮不耐烦地给了他一个暴栗,咬牙切齿道:“你闭嘴!”
金银悻悻然缩了缩脑袋,不敢再说了。
三人去了正屋给陈宁雅请安,这才随温元良回了院子。
冯鸿羽一落座,便直接说道:“晓蝶昨天让桃儿给我传话了,知府大人十五那日约了几位好友出门,估计会去游湖,正好知府大人那边也派了人过来请我一同过去,你若是你想见他,那日我来接你。”
温元良忙不迭地点头,沈唯和百里清给他的任务是拖住陈阳秋,只要让陈阳秋顺利出门再晚些回府就行了,旁的......他也帮不上忙,还是不添乱了。
这般想着,他越发心安理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