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兮傲娇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也不知道潍州这边的才子是怎么封的,就那样的二货也配称才子!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那你还学他!”温元良嘲讽道。
祁子兮翻了个白眼,翘起了二郎腿,嘴硬道:“好玩不行吗?”
“行行行!”温元良是真的拿他没办法,也不知道这性子是怎么养成的,不过只要这丫的没犯浑作那劳什子美人诗就成。
没一会儿冯鸿羽他们也出来了,一行人回了温家别院,大约对了一下做题思路便各自散去,准备下一场考试。
这会儿出去一整天的温有山也回来了,看祁高礼日子过得悠闲,好一阵无语,“我说你也是够了,即使要放弃潍州这边的生意也没必要成天躲在宅子里,出去转转给嫂夫人和孩子们买些东西也可以,明儿就是院试最后一场了,考完等结果出来不管好坏,我们都得启程上路。”
祁高礼眼睛一亮,拍着大腿道:“你不说我都忘了,反正这次回去咱们两家也该坐下来好好商量亲事了,正好我去买些东西,把子兮的聘礼备上,嘿嘿嘿......”
温有山一噎,顿时不想搭理祁高礼,尤其是这人还成天算计着让儿子拐走自个儿宝贝女儿。
第二天,温元良几个出去考试后,祁高礼真就带着一堆银子出门了。
还别说,潍州这边比他们棣州还要繁华许多,别的不说,光是地界就要大上两三倍,楼榭飞阁,满眼珠翠,富贵非常,不过一个省城就这般不得了了,那京城又是怎样的盛况?
祁高礼摇着头,想象不出来,在街上转悠了几间珠宝阁,还别说,这里的花样看着就新颖,价钱上虽然比他们那边跪了几百文,不过这点小钱祁高礼还是拿得出来的。
当下他就定了四套金头面,四套银头面,还有好些玉镯玉佩,将自个儿带来的银子花了个七七八八。
因着购买的东西太多,珠宝阁的掌柜还热情地表示将东西送到府上。
祁高礼自从遭遇了强盗也不敢托大,将住址报给掌柜后便走了,又逛了好一会儿,估摸着院试快结束了才回去。
他才刚刚进门就听见里头少年爽朗的说笑了,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迈着大步进去,“都结束了!恭喜你们了!”
祁子兮看见自家老爹,兴奋地同他挤眉弄眼,祁高礼一下子就明白了,父子两心照不宣一笑。
温元良发现祁伯父的心情似乎莫名地变好了,纳闷不已,寒暄问道:“伯父,今儿个有个小厮送了些东西过来,说是您买的东西,晚辈让人都放到您的房间去了。”
“好好好,劳烦贤侄了。”祁高礼笑得跟弥勒佛似的。
温元良瞧着总觉得这里头不简单,可他又不好问出来。
旁人则没有在意,考完了,他们终于能好好放松两日了,袁康平与人越好去吃酒,薛正刚刚出孝,这种热闹自然不会错过,冯鸿羽则是因为想开了,不再反感出去与人结交,便答应了。
温元良也想去,又想帮温有山一些忙,一时踌躇不定,倒是祁子兮洒脱一些,没心没肺就拖着温元良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