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什么原因吧……”姜松白无奈一笑。
虞良崇思索一番,神色凝重。
他看了眼手中的书册,沉声道:“这首词,若在军营中传扬,必可大振士气!”
“若此人还能再作出这等诗词,必是良才!”
虞良崇看向姜松白,“松白兄,此等英才,应该将其寻找出来……”
“我必尽力而为!”
……
孙家,孙鸣渠自父亲孙丰毅的房间中走出,面色沉郁。
“居云舫诗魁……”
孙鸣渠低声呢喃,拳头紧握。
直至今日,他自己也未能查出,那居云舫中的诗魁,究竟是谁!
似乎一切踪迹,都被有意掩盖!
他刚走出几步,迎面便见一道身影快步赶来。
“叔父!”
孙鸣渠躬身行礼。
眼前之人,正是孙丰逍,虽是他父亲堂弟,并非嫡系,但处事不俗,被他父亲多有赏识。
“鸣渠,你刚见过你父亲了吗?”见到孙鸣渠,孙丰逍面容亲和许多。
孙鸣渠点点头,“太医院之事,我爹已经知晓了。”
“你父亲怎么说?”孙丰逍连忙询问。
“此事太医院中,应是有人安排,叔父不必多虑。”孙鸣渠衣袖轻摆,处理这些事务,从容有序。
孙丰逍松了口气。
想来,兄长应该对太医院中,已经做了一些了解。
“至于孙巡,禁足十日,压下此事的影响。”孙鸣渠神色有些清冷,颀长的身形挺直,在一身锦衣映衬下,更显华贵之气,“之后的麻烦,让他自行处理!”
孙丰逍看着孙鸣渠的目光中满是赞赏,鸣渠有大才,远不是孙巡所能相比的!
“说起来,叔父应该知晓先前游园诗会之事了吧?”这时,孙鸣渠又询问道。
孙丰逍点点头,眉头微蹙。
他心中很是疑惑,先前游园诗会,孙鸣渠竟未曾夺得诗魁,不该如此!
“那诗魁身份,尚不知晓,或可稍作调查,若能收归己用,自是最好。”孙鸣渠轻轻一笑。
孙丰逍心中赞赏愈发浓郁,打量着孙鸣渠,夸赞道:“鸣渠果然识人善用!”
孙鸣渠笑着摇摇头,未再多说什么,微微行礼,转身离去。
他目光幽冷,若能找到那诗魁,收为己用,当然最好,可到时,若对方不识抬举,那就得两说了!
……
清晨,苏扬打开药铺大门,伸展胳膊,活动筋骨。
昨日离开太医院,今天不用再去做工,他心里也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轻松感。
在太医院中,可没有什么朝九晚五的说法,更多的,则是做些处理药材,为太医跑腿的活,即便做了医官,也难以轻松多少。
离开了这太医院,倒是少了一些束缚,便可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谋生的办法。
他刚走进药铺,收拾起家中杂物,便听见门外一道身影传来。
“劳烦问一声,这里可是苏扬苏大夫家……”
苏扬转过身来,便见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药铺外询问。
见到苏扬,那男人脸上当即露出笑容。
“苏大夫,我可算找到你了!”
苏扬神色错愕,眼前中年男人,正是先前太医院考核时,他曾为其诊断过的甲字病患!
这怎么还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