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袁甲立马摇头,“爷可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花花心思!他早就和王爷说过了,大丈夫应存大志,举大业,哪能满脑子都是那些儿女情长的玩意儿呢!
推官,你干嘛突然问我这种事啊?”
“哦,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慕流云眼神闪烁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我就是想起来,那天咱们在街上装神弄鬼做戏给那些人看的时候,大人坐在中间,外头围观的人里面,有些年轻姑娘家,那眼神都快要粘大人脸上了,移都移不开!
感觉亏得那天有你站在大人身边,威武霸气的,也没人敢轻易靠前,不然我觉得她们八成都想再凑近了搭讪一二了呢!”
这话倒也不是她硬编出来给自己找台阶的,那天的情形还真就是这样。
袁甲嗤了一声,压低声音对慕流云说:“你放心吧,就算我不在跟前,也没有哪个女子敢对我们爷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当初有一次,爷受王爷所托,带着我们哥俩去安南王府赴宴,那安南王世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证明爷平时都是假作正经,装模作样,所以找了一个舞姬来,借着献舞,三番两次到爷周围搔首弄姿,见爷不理她,干脆伸手直接往爷脖子上挂!”
“这胆子还真是够大的!”慕流云撇撇嘴,觉得那安南王世子可真够恶俗的,令人不齿,那舞姬也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敢动手动脚,“那大人是怎么办的呢?”
“爷当时就掐着把舞姬的手腕子把她直接甩得摔了出去,然后按以下犯上论,让我们将那舞姬拖出去杖责二十,打得她惨叫连连,安南王世子脸都不是个好颜色了!
打那以后,那些人再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搞那种乌七八糟的事情来试探我们爷了!”袁甲颇有些得意地说,对自家爷是个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感到非常骄傲。
“不愧是大人!”慕流云也跟着附和称赞着,“袁大哥,那你赶紧忙去吧。”
袁甲爽快地应声:“好咧,推官你就等着瞧好儿吧!”
晚些时候,出于谨慎的态度,袁乙在出发前又到慕流云房里来找她,和她再确认一遍她之前说的那三户人家的具体方位,大门什么样式,门簪什么花样,周围都有哪些特征。
毕竟门口贴的符纸、挂的佛珠那些东西都是随时随地可能发生变化的,还是要以固定在那里不能乱移动改变的东西为准更加稳妥。
慕流云和他重新确认了一遍方位和特征,末了小小地纠结了一下,还是开口又问了袁乙:“袁二哥,我能不能同你打听个事儿?”
“推官何必客气,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袁乙笑眯眯地点头应道。
“你跟在大人身边也有许多年了,自然对大人是很了解的。”慕流云小心翼翼地问,“咱们大人平时也算是不苟言笑,话也不多……但是他会不会对人又很不吝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