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能死!
知道他们家族的诅咒,红姑说了一句:我不在乎。
他知道,这雮尘珠还要去寻,不为了她,也要为了他们以后的孩子。
他和红姑约定时间,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下墓,无论有没有结果,他都要回来,和这个女人度过余生。
半年后,他回来了,只听闻红姑得了瘟疫,早就离世了。
这一次,他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
“老洋人、花灵、红姑...”
睡梦中的鹧鸪哨不断喊着这三个人的名字。
“鹧鸪哨兄弟这是怎么了?还流眼泪了?”陈玉楼忍不住问道,这毒已经解了呀。
看鹧鸪哨的眉头紧皱,仿佛在经历什么巨大痛苦一样。
“应该是做恶梦了吧!”叶白摇摇头,他也不清楚。
猛然间,鹧鸪哨突然醒了过来,喘着粗气。
看着眼前面容逐渐真实的叶白和陈玉楼,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一场梦。
可这梦太真实了,仿佛亲身经历一样。
不过,还好只是梦。
见两人盯着自己,鹧鸪哨连忙将眼角的泪水擦去。
“鹧鸪哨兄弟,做噩梦了?”陈玉楼小心问道。
鹧鸪哨点点头。
“我怎么听见你一直再叨念红姑的名字?”
鹧鸪哨老脸一红,刚想反驳,却想到梦中红姑对自己的情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见鹧鸪哨没有回答,仿佛默认了,陈玉楼露出笑意,点点头道:“我懂了,看来这是要凑成一对了。”
随后三人互相打趣了一番,但想到自己面临的处境,不由得面容严肃起来。
“叶白兄弟,这小神锋给你,你要不要先把旁边的尸王解决掉?”
陈玉楼现在越看叶白,越觉得神秘,是个隐藏的高人。如今叶白醒了,这尸王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了。
看陈玉楼递过来的小神锋,叶白连忙摇头。
虽说自己有了白虎血脉,气力大增。
但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他可没鹧鸪哨这般身手,真要拿着这小匕首去桶尸王,怕是会被一爪子拍回来。
看叶白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陈玉楼也没了法子。
自己大腿骨折,鹧鸪哨重伤,虽然有能伤到尸王的鲜血,但还真没人能和尸王过上两招。
如今看来,只能和尸王和平共处一阵子了。
陈玉楼叹了叹气,看向还在咆哮的尸王,希望尸王也是这样想的吧!
三人靠在墙壁上,一时无聊,就说起了各自的盗墓经历。
叶白虽然没下过多少墓穴,但也将自己前世看过的盗墓故事绘声绘色的讲了出来。
什么秦岭神树啊、雷城听雷啊。
把鹧鸪哨和陈玉楼二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怀疑叶白是隐世家族的传人,两人倒是不觉得有假,听得分外认真。
叶白说完,鹧鸪哨和陈玉楼二人也分享了不少自己门派的隐秘。
一时间,三人都觉得收获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