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青看向鹧鸪哨三人和叶白,道:“想来几位就是搬山一派和摸金的后人吧?在下白家四季青见过诸位。”
叶白鹧鸪哨几人抱拳回应,却是没有答话。
四季青见此,眉毛微皱道:“我不知几位为何下瓶山,但想来所求之物是瓶山内的金银财宝,只要几位兄弟帮我。我可以允诺,白家所得的三成宝物,几位兄弟可以自取。”
对四季青来说,和搬山摸金的名气比起来,瓶山内的宝物还不值一提,若能将这几人招揽入伙,这瓶山之行就足够回本了。
见这位四爷说话诚恳,鹧鸪哨不忍落了其面子,开口答道:“多些四爷厚爱,搬山探墓只为雮尘珠,不取金银财宝。”
四季青不死心,再次道:“此事我也曾听闻,但雮尘珠有数千年没有现世了,仅靠你们师兄弟三人去寻找雮尘珠无疑非常困难。若是有我白家相助,我相信寻找起来会方便很多...”
四季青话还没说完,就听鹧鸪哨道:“抱歉,在下已经寻得雮尘珠的下落!”
“那真是可惜了。”
四季青摇摇头,又来到叶白面前:“叶白小兄弟也是一样吗?”
叶白抱拳,没有答话,意思不言而喻。
“可惜可惜。”四季青颇为惋惜,干笑了几句,附在叶白的耳边道:“替我家小姐带句话,小兄弟的药膏真的不错,还有,若不是小兄弟,我们还真不知道老熊岭附近有座大墓。”
声音不大,但四周人都听得见。
叶白面色不变,也笑着道:“那四爷运气真不错,瓶山下的墓可非比寻常,希望四爷能收获满满。”
“哈哈,客气客气。”
没有招揽成功,四季青摆着一张臭脸回去了,此人的城府也并非看上去那么深。
四季青走后,见众人都盯着自己,叶白只好将在永顺县卖铜器和卖药膏的事情说了出去。
“这么说来,他们只是根据一面八思巴文虎头圆符牌和你苗寨的身份,就推测出了老熊岭附近有元墓?这也太厉害了吧。”老洋人忍不住道。
“应该就是如此。”叶白忍不住挠挠头,他也没想道能引发连锁反应,以至于现在的剧情彻底偏离正轨。
陈玉楼开口道:“白家的东家叫白仁礼,此人倒是有个女儿叫白知希,应该就是你所描述的少女。”
“白知希!”
叶白脑海中浮现那名绝美少女的模样,确实和这个名字很配。
吴小狗也嘀咕了一句:原来漂亮姐姐的名字叫白知希呀。
陈玉楼又道:“如果是她,这件事就说得通。都说我陈玉楼生得一双夜眼,识尽天下宝贝。但白家的白知希却是不比我陈玉楼差,她对各个朝代的物件都如数家珍。而且此女精通琴棋书画、奇门遁甲,为人机灵聪慧。只是此女深居简出,不被外人知晓。”
“在两年前,我在长沙倒是有幸见过一面,虽然年齿尚稚,实是生平未见的绝色。”想到当时的画面,陈玉楼忍不住感慨道。
“总把头,你不会是对她有想法吧,那正好可以让老把头去为你提亲。”花玛拐在一旁建议道。
陈玉楼已然接近三十岁,但还没有成婚,平时可没少让陈默文和花玛拐操心。
陈玉楼直接赏了一个脑崩:“去你的,我陈玉楼在你眼中就是如此不堪的人吗?不说年龄差了十几岁,就是年龄相仿,我陈玉楼也不会找一个比我聪明的女人,不然成婚后的日子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