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美国那边有消息了吗?」
「查到一些情况。」
「刘家到底什么背景?」
「他们家背景还没查不出什么名堂,不过明面上的事情就已经够稀奇的了。」
「怎么说?」
「最近一年以来他们家大多数生意上的活动都是由一个姓虞的人在经手,这个我之前就已经查到了,不过我本来以为他应该是一个高级助理或者执行官之类的身份。但是我昨天亲自打电话去东京询问了一下,过一阵子代表刘先生出席的人就是这个姓虞的。」
「这个人跟刘家什么关系?」
「既然刘家明面上的生意往来都是他出面操作的,那这个人的底细恐怕也不好查了。但是最让我意外的是这个人的年纪。」
「嗯?他很年轻?」
「不,刚好相反,这是个老头了,可能有个七八十岁了吧。」
「这么大年纪了还在生意场上亲自活动?」
「刘志的父亲顶多是三四十岁,那么这个姓虞的基本上已经算是刘志爷爷的年纪了……」
「……你是说……他跟爸爸你一样隐姓埋名了?」
「刘老爷子没有再露面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是不是还健在这个的确不好说,不过也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还有什么可能?」
「这个姓虞的可能是刘家的老人了,很可能是老爷子身边的核心幕僚,但是在退居二线多年之后,又重新活跃在了风头上,这个情况就很值得注意了。」
「这个人很有手段吗?」
「几十岁的老人了,账面上的生意处理的干干净净,滴水不漏啊。刘家明面上的产业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了,这样一个摊子按说不可能没有丝毫疏漏的。我之前的的确是大意了,没有仔细留意,也没有仔细的过过脑子。现在重新审视一下刘家的情况,我觉得应该没有那么多侥幸了。虽然他们家眼前的这些资产规模看上去还不足以达到让我警惕的地步,可如果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呢?而且扪心自问,如果是我来经手他们家现在的这部分产业规模,我能不能把账面做的如此干净漂亮呢?……绝对不能!有没有人可以做到呢?……几乎可以说没有……除非……除非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你是说他们家的资产都是假的?」
「呵呵呵……阿娟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在生意方面,你怎么还是像个小学文化水平啊。」
「爸爸……人家……人家本来就没上过学嘛……人家的那些资格证书不都是你给办的吗……」
「呵呵呵……唉……看来你最拿手的还是在床上劈腿招呼男人啊……」
「哼……爸爸……阿娟……阿娟还不就是爸爸床上的一个泄欲器吗……能伺候好爸爸……人家……人家也就知足了……」
这个女人虽然嘴巴上嗲里嗲气的撒娇回应着,可是她却又习惯性的把自己的舌头重重的咬在了两齿之间。
「阿娟,跟了我这么多年,后悔吗?」
「爸爸,你说哪的话,是你养活了阿娟,没有你,就没有阿娟。」
「……嗯……谢谢你了……这么多年能一直陪我的……可能也就只有你了……」
「阿娟会一直陪着爸爸的……」
「唉……没好好珍惜啊……全都没好好珍惜啊……晚了……怕是一切都晚了……」
「爸爸……你……你最近这是怎么了?……你真的突然老了好多啊……」
「是老了……也该老了……我想起年轻的时候在部队里看过一出话剧,那时候……是我最好的时候……在那出戏里有一句对联,我也是到了今天才真正体会出其中的韵味……好一座危楼,谁是主人谁是客……只三间老屋,时宜明月时宜风……横批……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爸爸……」
「阿娟……抱歉了……我这辈子亏欠你了……我知道真心爱过我的人不多……你……罢了……不说这些了……呵呵……真是年纪大了……回忆多了伤感也多……不说了……也不想了……还是眼下的事情要紧啊。」
「……嗯……爸爸……你最近是太累了……等缓过来这口气……阿娟给你放松放松……况且……况且你不是还有个美娇娘吗……」
「嗯……是得喘口气了,只不过那个美尤物怕不是我有福气享受的了。」
「哼……这世界上有哪个女人是爸爸享不了的。」
「起初我也是玩的很有劲啊,这么美的女人,这么出挑的身段,这么柔顺的性子,有哪个男人不是走完心又得走肾,走了肾还得回来再走心啊。多么有女人味的贤妻良母啊,可谁能想到一个都有孩子的女人了,她的身子竟然还是干干净净的。这样的好事真是想都不敢想啊,可她偏偏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起初我也是很兴奋啊,我也觉得这算是一份难得的福报了,我甚至觉得我们还挺有缘分的。我是真想好好照顾她,保护她,爱惜她。我是既有这个能力,而她也是完全配得上,就算这不是郎才女貌,那起码也勉强是个美女陪英雄吧。所以我是真动心了,既有缘又有份,想一想真是很美好的生活啊。可是……糊涂了……是糊涂了啊……大意了……也轻飘了……不是她把我迷晕了……就是我把自己给灌醉了……这哪里是缘分啊……她能出现在我面前还不是我一厢情愿的吗。三十岁的美处女……呵呵……真当成是福报了……傻啊……真是蠢到家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能完好无损的留到今天……能是运气吗?就为了等着我?可能吗?……是啊……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啊……所有见过她的男人里,就只有我一个陈友发吗?就只有我一个人对她动过心思吗?……她哪里需要我的照顾和保护啊,她能有今天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只是偶然呢……丢人啊……在一个女人面前大放厥词,甚至口出狂言……真是自贬身价啊。她……决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易享用的……」
「她老公不是个性无能吗?」
「这个应该是属实的,可是性无能和无能之间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这一差可就差出大麻烦了。我也是因为这一点冒失了啊。我甚至还让她替我含着鸡巴给她老公打电话……很久没有这么轻狂了……可当真也是情不自禁啊。这么好的女人白白给一个硬不起来的男人岂不是糟蹋了吗。我一般是不会碰有夫之妇的,但是夺人妻女的诱惑和快感的确很难克制啊,更何况是她这样的一个绝色美人。本来是不该这么下作的,也本不该那么侮辱她,我与她老公也是无冤无仇,玩了他的女人知足也就罢了……唉……这就男人的贱骨头……我以为自己跟那些普通男人是不一样的,可是到头来还是享受这一套……真是骨子里的卑贱啊……反倒是那个女人……却不是一般凡俗……」
「那这个女人真的要不得吗?还有爸爸你之前说的他们家的资产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自认自己也算是小有成就了,不是我狂妄,在这个地面上我也算是有些分量的。什么人我没见过,什么局面我没处理过,什么样的把戏我没看过没玩过?刘家的家业没什么问题,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不是说我没发现他们的不足或者瑕疵,而是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就是很本分的生意人,家族财富基本靠稳健的运营和打理来维持,没有显眼的风险投资成分,简单说他们的财富就是靠积累,而不是暴利。这样的一套操作,既不引人注目,也不落人口实,而且你还抓不到他任何疏漏。如果不细想,这就是安分守己的诚信买卖人啊,这样的人他既不给你找麻烦,他也不会给自己惹麻烦,你说我怕他什么呢?不单单是我啊,我想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会留意到任何异常啊,他们在上流圈子也就是普通的没法再普通的生意人了。他们在国内投资的几处物业,都是通过简单的并购完成的,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啊。现在什么年代了?咱们的土地规划都发展到哪一级了?核心物业能进入市场吗?暴利兼并的年代都已经过去了,这个时候携带资金入场,那跟香港的包租公还有什么区别呢?不过,这倒是很符合他们家明面上的投资策略,他们的整体资产配置都很健康,很保守。你说说,这些东西有什么可留意的,有什么值得我警惕的呢?」
「那……那爸爸你是说他们的这些动作都是假的?」
「我问你,阿娟,我为什么想要退下来,二十年前,我为什么要脱手自己的实体资产?」
「你那会说树大招风,需要换一种新玩法。」
「如果是你,你愿意天天都被人盯着看吗?你愿意让人时时的警惕你吗?」
「……不愿意……」
「但是你能做到大而不显吗?」
「……做不到……」
「所以他们是故意的……他们不是为了消除我的警惕,他们也不是为了不引起我的主意。他们是为了消除所有人的警惕,他们才是真的大隐隐于市。他们这么做恐怕已经很久很久了……我找会计验过他们的水分,完全天衣无缝,偶有差池全都无伤痛痒,就像是故意留出了些许瑕疵,好让你心里能有个安慰。这些东西不细看,你根本就发现不了,不细琢磨,你根本找不出端倪。你知道想要做到这种水平,得需要多大能耐吗?」
「……不知道……」
「阿娟,我手里的公司没有一千也得有个八百了,这一大摊子想要全部都打理好,非常难。可是这些年我为了做空而长线培育的上市企业已经足有两位数了,这些企业的账面比他们刘家的账面还干净,为什么呢?因为这些企业对我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无论是资金还是背景资源全都是无可挑剔的。这就像你在花满楼操持着一大家子,有时候也会心力交瘁,可是如果我只让你管其中一层楼,或者一个房间,我想你肯定能它搞的井然有序,对不对?所以,你能看见的,都是他们想让你看的,你能想到的,也都是他们允许你想的。除此之外,你对他们一无所知……这么大明面上的资产规模,你认为这是假的吗?我搞的那些才是假的,但是他们的……已经只有虚实之分没有真假之别了……这是……这是境界啊……咱们耍的是把戏……玩的是花样……用的也是手段……可是……可是人家呢,人家能把你的假东西,假花样全都给你变成真的,到他们这个境界上,也就不再有什么把戏和花样了。阿娟啊,这里头差着段位呢……而且至少差的看不见人家的后脊梁骨啊……跟人家比,咱们这都是小聪明,人家那才叫智慧。」
「……他们……他们有这么厉害吗?……」
「大约十年前我才开始进入美股市场,但是这个刘家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但人家早就已经是野村控股的高级董事了。你认为这是他们唯一的资本运作吗?你认为这只是偶然吗?」
「……会不会真的只是巧合呢?」
「阿娟啊,你现在怎么还抱着这种愚蠢的侥幸心态呢?现在还是碰运气的时候吗?不必再查了……没这个必要了……再查下去恐怕也查不出更多东西了。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那……那爸爸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现在有疑惑的是昨晚刚得到的一个新消息。」
「什么消息?」
「刘家最近似乎有事情发生,虽然处理的很低调,但是仍然传出了一些响动。」
「他们出什么事了?」
「我还不能很肯定,但是就目前的情报来看,可能家里有白事。」
「死人了?……重要的人吗?」
「这个就看不出来了……但这也是让我非常在意的一点啊……如果真的是有白事……那从刘家的动作来看,这很显然是打算秘不发丧的。这个人要么不是很重要,要么就是非常的重要。但是从现在的动静来看,我倾向于很重要。」
「为什么?」
「这个姓虞的绝不是一般人,首先他不轻易露面是其一,他一露面就能稳住局面是其二,这说明他是不得不站到台面上开始处理问题。如果是个小人物死了,不至于如此。以前的生意还是刘家大公子也就是林玉柔的老公在操持的,但是现在他也突然退居二线了。这说明是有什么更要紧的事情把他给绊住了。你说什么事能如此要紧呢?」
「刘家老爷子死了?」
「没错……至少我是这么猜测的……很可能就是那个刘老爷归天了……」
「这……这对咱们不是好事吗?」
「算是个契机吧,至少他们现在有的忙活了。所以国内的事情,他们未必有所察觉。」
「可是……会不会……会不会就是刘大公子死了呢?这样爸爸你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手她们孤儿寡母了吗?他们就算舍不得刘志,这跟我们之前的计划也相差不大啊。大不了就把孙子还给他们。儿媳妇在外面肚子都被人搞大了,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估计他们也会选择清理门户吧。这样一来不是也没什么大麻烦吗?」
「我猜测不太可能是刘公子,因为前段时间我刚在电话里听过他的声音。虽然有点病病殃殃的感觉,但是听他的话,他似乎还挺忙碌的。其次他也还是挺疼老婆跟孩子的,电话里还相约要一起过个什么结婚纪念日。说句真心话,两夫妻还是很恩爱的……几乎没有性生活,但是十几年过去了,仍然这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真让人羡慕啊……再者说,他的岁数也还正值壮年,没有大的意外,这种可能性不是太大。而且刘家的事业能够如此无可挑剔,这应该不是一个毛头小子可以随便做到的,这种老成谋国的稳健和扎实连我都不具备,更何况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年轻人呢。不过这种路数倒是很符合老爷子的谋略,所以我推断,这些年刘家表面上虽然是大公子掌舵,但是实则仍然是老爷子在暗中操控着。这个姓虞的应该是老爷子非常倚重的重臣,所以在关键时刻,还得老人家出来镇场面。至于这个刘公子嘛……唉……毕竟也是老爷子亲生的,亲手调教的,就算还没练到家,应该也不会是一个无能的纨绔子弟,至少看上去非常的勤勉啊。所以对他也不得不防……」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处理?」
「一方面得再把消息查实,另一方面要多少的开始做些准备了。」
「需要做什么准备,爸爸你就直接吩咐吧」
「把刘志母子先带到花满楼来……嗯……把他们安排在九楼……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嗯,那小刚呢……是直接把他……」
「不,先留些时日,让他跟着一起去九楼照顾他们母子的起居。」
「那是好好养着他们呢?还是……」
「你找个可靠的人,不但要可靠,而且要有些手段,还不能太张扬的那种人。让他跟着一起上去,对……嗯……我想想……先对刘志吧……对他套一下口供……直接摸一摸他的家底。如果……如果没有收获的话……就……就对林玉柔动手吧……」
「什么分寸?要话还是要人?」
「唉……还是先别伤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他们。」
「爸爸……还是舍不得美人?……」
「这都什么时候了,就算我真舍不得,也不能再用鸡巴想事情了。只不过我有一个更妥帖的办法,如果真是追究起来,他们俩在我们手上的消息是封不住的。真要是都灭口了,刘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不如把人给他们,但又不是他们想要的原来那对母子。」
「这……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你就不必过问了,这件事我还得再问问刘医生。」
「刘医生?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你以为我的医院只是给人看看病,给你的妞整整容,给那些毒虫弄点药用的吗?我能笼络这些医生,不是靠钱,也不是靠人情,是靠我能给他们提供的机会……」
「什么机会?」
「不是告诉你不要问这么清楚吗,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我……我明白,可是爸爸,那个刘医生……他……他或许不太可靠吧。」
「他根本就不是你我这样的人,他有什么可不可靠的,他只是念及我早年有恩于他,所以他才看在我的情面上过来帮我的忙。他这样的人到哪都是首屈一指的医生,你以为是他求我吗?是我一直在拜托他啊。他不是咱们这种人,他是有良心的那种……说起来……或许在我身边的所有人里……他可能才是最可靠的。」
「但是爸爸……据我所知……他可能对那个林玉柔……有些不该有的念想啊……」
「呵呵呵,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单身,一直未娶吗?」
「……不知道……」
「他有病,而且已经好多年了,我还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患上这个毛病了。他这个病跟林玉柔的老公是同一个问题。」
「他……他也是性无能?」
「也可以这么说吧,或者按他们医生自己的说法,这叫勃起障碍。」
「……怪不得呢……」
「怪不得什么?阿娟,刘医生不是那路人,你不要胡乱猜忌。况且就算他不是性无能,谁见了林玉柔谁都难免会动心的,这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都不在意,你就更不要在意了。」
「嗯……阿娟知道了……那……那唐馨茹和刘媛怎么安排呢?」
「关于这个……阿娟啊……我要提醒你一句,我知道你有想法,也有野心,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你不要搞的动静特别大,女人还是不要太露锋芒的好啊。」
「爸爸……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是阿娟做错了什么吗?」
「阿娟,我是真希望你能有个善终,这个花满楼我知道你很喜欢,你也把它看做是自己的事业。可是我要对你说句实话,这个地方,我在它就在,我如果不在了,它也不可能存在下去。你一直是只管经营和账目,其他的很多事情你未必全都掌握。这个花满楼是个工具,但是也就算个锦上添花的地方,这是个做交易的地方,而不是用来交易的地方。你能明白吗?你把它搞的再好,它的实际价值也是非常有限的。这些年你也挣了不少钱,我也给了你不少产业,所以动动脑子,想想后路,早一点替自己谋一个正经出路。」
「……嗯……阿娟知道了……」
「至于她们两个……做适当的处理吧,他们已经跟花满楼撇不开关系了,留恐怕也是留不住的。」
「……适当的处理?全做了她们吗?刘媛能处理吗?馨茹其实跟他们家也没多大关联,是不是能把她留下?」
「当然不是杀了她们,刘媛最好也不要死,把她调教一下卖到东南亚或者东欧去吧。如果刘家人愿意,就让他们自己去找她吧。唐馨茹你如果自觉能控制住,你可以留下,但是我要提醒你,她绝对是一个很大的隐患,我给你的建议还是处理掉,不管用什么方式,最好让她销声匿迹。」
「……嗯……阿娟知道了……阿娟会酌情安排的……」
……
第三天场景五……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好爽……啊啊……宝宝……妈妈好舒服……啊啊啊……给妈妈……妈妈想要……啊啊啊……」
「怎么样,舒服吧,喜不喜欢啊?」
「啊啊……喜欢……啊啊……好喜欢……真的好痛快……啊啊啊……」
「那我的鸡巴大不大啊?」
「啊啊……大……啊啊……好大……你的鸡巴好大……塞的好满……啊啊……爽死了……啊啊啊……」
「是我的鸡巴大啊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啊?」
「啊啊……啊啊……人家不知道……啊啊……人家的老公……啊啊……人家老公从来没插进过人家的屁眼……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哈哈哈,哦哦,抱歉,我给忘记了,你老公是个性无能,他从来就没进过你的身体,呵呵呵,抱歉,职业习惯了。那是我的鸡巴大啊还是你儿子的鸡巴大啊?」
「啊啊……你……啊啊……你就是我儿子……啊啊……妈妈……啊啊……妈妈离不开你……妈妈想要你……你让妈妈好舒服啊……啊啊……儿子……你好厉害……啊啊……你好强壮啊……你快要把妈妈操死了……啊啊啊……」
「哈哈哈,妈妈啊,那你是喜欢我操你的屁眼呢还是喜欢我操你的骚穴呢?」
「啊啊……啊啊……都喜欢……啊啊……不行了……啊啊……好涨……操屁眼好舒服……你的大鸡巴快要顶到胃里了……啊啊……太大了……太热了……啊啊……妈妈的屁眼……啊啊……妈妈的屁眼已经不属于妈妈了……啊啊……操死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