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森只能压了压心中的炽火,在客厅的沙发上端坐,每次到这里他们家都有新的增置,电视机是越换越大,音响也变得更加高级,大大小小好多件堆放在一起,红色的真皮沙发人一挨上整个都陷了进去,四周软绵绵地被包裹住,随便挪动个位置都觉得舒服。
雪慧穿着一袭灰色的连衣裙,裙子在前面开着很大的衩,略一动弹缝里间白生生、玉莹莹的两节大腿隐约可见,她依偎着雪森在他的耳边说:“杨伟不回来吃饭,等下的时间全是你的,我先给你放一段曲子。”
她风摆杨柳般走到了正面的音响前,弯腰摆弄了起来,一个屁股就高高地翘起,高耸紧绷浑圆坚挺,伴着一阵滚滚而来的响动,乐曲便从四面八方震荡,这就是好音响的效果。
雪慧摇晃的走动,一个身子在扭动之中散发着迷人的色彩,撩拨得他心神恍惚。她紧挨着他坐下,移动着双腿将头枕在他的膝上,头发像一片瀑布散在他的腿上。他看得见雪慧的双乳在衣服中蠕动,乳头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半隐半现地显出。
她的目光紧盯着他,充满了挑逗和性感,她躺在雪森的怀里慢慢地举起了双手抱住他的颈项,挽起自个的身体将鲜红的嘴唇紧贴住他,她轻轻地摩挲着,用舌头轻轻舔舐他的嘴巴,手从他的衣领中伸了进去抚摸他结实的后背,又慢慢地坐直了身子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然后触摸着他那宽敝的胸膛直至小腹。
恰在这个时候阿英偏出来了,她的双手正端着什么东西险些打翻了,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雪慧就朝着她笑了笑并示意着把可儿带走。
雪森就更加肆无忌惮,他站了起来紧抱着她,手就最先摸向她的乳房,乳头一经触到他的手就变得坚硬起来,很有弹性,坚实饱满,雪慧挪动着位置以便让整个胸膊更能展露给他,自已只是伸出舌头贪婪地吻着他的鼻子、眼睛、嘴唇。
两个人又倒到沙发上纠缠不休,雪森的抚摸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越激烈,雪慧的双乳间象小狮一样蠕动,嘴巴咬着、啃着他的肌肤,发出近乎野兽般的呻吟,他用力插入她的双腿间想把它分开来,但她却紧紧地夹住不让他得逞。
这时的音乐渐渐静了下来,像是即将消逝,而紧接着却是隐隐约约的另一个旋律,起初是活泼的、戏谑的,彷佛是儿时的嬉戏的回忆,似乎能听到孩子的声音,喧闹而快活,接着乐声变得节奏强烈、英勇豪迈,好像表现出青年的无忧无虑,勇敢蓬勃的朝气和充沛的精力,后来乐声又缓慢柔和起来,像是在吐露爱情、倾诉衷曲,接着越来越低,转入热情的絮语。
阿英早已把一桌子饭菜做好了,只是不敢到客厅里打扰他们,正先照料着可儿吃着,待雪慧和雪森来到饭厅时,她这才慌忙站立起来领着可儿又想避开,雪慧就笑着把她给喝往:“看你生分着,我们没有避忌你,你倒避忌着我们。”
阿英就腼腆地红了红脸,乖巧地坐在饭卓上跟着他们一起吃。雪慧这才对她说:“阿英,我在珊那儿给你买了内衣裤,在外面的塑料袋里,等下你自个儿挑去,看看你也该用罩子掩饰了,别总让两粒葡萄显现着惹人眼睛。”说着还用筷子指了指阿英的胸部。
“那我谢慧姐了。”阿英就涨红了脸道了谢。
雪慧便开着玩笑:“是我哥给你买的。”
“那我可不敢要,我算是啥啊。”阿英说话很机智。
雪森就拍了拍雪慧的脸腮:“你可别乱说。”
雪慧娇嗔地向他靠了靠:“人家开着玩笑的吗。”
“差点忘了,给你说个正事,这段日子股票挣了不少,我把那些利润都提了出来,我们分了。”雪森变得正经起来。
“分什么呀,你自个留着,记得期限到了付利息就行。”雪慧摆着头说。
“再就是这些天股市正红火,我想再要一笔款做大一点。”雪森充满着信心说。
雪慧思忖片刻也就点了点头:“杨伟回家时我给他说,要多少着她,被她的游戏弄得神魂颠倒,最后才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将她逮住。
雪慧就笑得缩成一团:“我们都想念你哥哥。”她嗲声嗲气地说,并将身子贴向了他:“摸摸它们吧,它们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雪森就狠狠地把她整个横抱起来扔向床上,口中疯狂地叫嚷:“我要让它发疯。”
一经进入体内,雪慧就惊讶地感觉到他的强悍凛烈的力量,随着抽动,快感迅速地弥漫全身,整个体内便在一阵酥麻畅快之中颤抖至每一根神经末梢,好快地她已经登上了云端,如风中的柳絮任风飘荡,在空中翩翩起舞,上下翻滚飘忽不定,心儿便扑扑跳动着,好像快要跌出来一样。
体内的热血激荡如汹涌的波涛,整个人犹如置身于汪洋大海边的一处悬崖,快感就似乎是在很近的海面上产生的波涛突然间就涨成巨浪袭来,突然就淹没了这岸边的巨石,在岩石的背后迸发成扇形的白珠,继续沸腾着冲进了岩石的低陷处,从意想不到的洞穴里涌了出来,一波末退一波又至,前的浪头和后到的浪头互相撞击或者突然像翎毛似的以意料不到的高度直冲天空。
雪森在情欲高涨神色迷乱的雪慧身上恣意张狂,站在床边的他一手勾住她的脖项一手抱着她的屁股,整个人紧紧地贴着她。雪慧尽管整个人平摊着但双腿却高高悬在空中,追求更加贴切更加完美的结合,随着他的力量整个身体都被掀了起来,随着起落一个身子空荡荡无所依托如同飘浮在半空中,只有两腿顶端的那一处才有充实着的感觉。
雪森整个身体的肌肉绑得紧紧的,每一处都在发挥着力量,全心地投入,面孔憋得涨成了紫红色,额间青筋毕现,汗水有如雨淋,大滴的滚落,柔软的腰肢却灵活地抖动着,随着抖动便把一阵快感传递给了雪慧,她就如风中的花朵摇晃着不知所措,让那风儿肆意摧残,只能大声地哼吭,就听见牛喘的呻吟,肉与肉相博击的声音夹杂着猫舔碗底、水牛犁田的那种声响。
这阵缠绵把特大号的床搅得乱七八糟,枕头甩在地上,床单皱做一团,那上面沾着汗渍还有其它的液渍,连那张床都好像挪了个位置,而床上两条精光赤裸的肉体还在交相绞绑着。
厅中的音响还没停,只听着琴声袅袅宛如一对情侣时而亲吻戏谑,时而追逐狂奔,临了便嬉笑拥抱在一起,融和在一起,消失在和谐之中。是的,琴声宛如两只蝴蝶在做着快活的游戏,一只在对另一只进行挑逗之后逃在一朵鲜花背后,但终于让同伴寻着便双双欢快地在金色的阳光中飘飘飞奔而去。
阿英把可儿送到了幼儿园回来后,见雪慧卧室里悄然静寂没了一点声息,斗胆朝里探头张望,就见床上纠缠着两具赤裸的胴体,黑白交映搂做一块,雪慧的一条大腿勾搭在她哥的腰部,那浑圆的屁股朝外翘着能见到那毛茸茸下裂开的一条缝儿里面正渗出液汁,手中却紧紧捻住雪森的那男人东西不放,那东西在雪慧的掌心中挣扎地探出了个头,正昂首对着阿英虎视耽耽。
小姑娘心里头咯登一下,如此这般强悍硕大的东西捣心抵肺谁受得了。雪森裸露的身体闪耀着古铜色,皮肤紧绷细腻溢着男性阳刚的美感,肩膀宽敞,长而有力的胳膊肌肉结实紧挺,充满着力量、柔和、敏捷,让人联想起一只驯服了的没有利爪的豹子。
看着看着,她的眼睛亮了、睁大了、放光了,黑团团的一片把她的眼睛和心完全吸引了、征服了,她的手止不住地抖了起来,以致象受到电击一般,先是喉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料着。
阿英觉得整个人浑身乏力,瘫进沙发里娇慵着动都不想动,身上有一种异样的东西在流动,从心脏到一直到每一条血管至所有的枝梢末节,使她把持不住轻呼一声疯情书库,整个身子就扑在沙发上蠕动,像蛇一样扭曲扩张。
手便不自觉地探进裤里,觉得那毛茸茸的一处已湿润,触摸之间滑溜溜地,两片花瓣充血地膨胀象盛开了的花朵般肥美。她的手轻轻地掏着,指尖就抵住一如黄豆的硬粒,她知道这是妇人销魂动魄所在,便紧紧抵住,撩弄着、捻着、按着、搓着、揉着,她的脸上皮肤收缩了,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快要发出的叫唤。
这阵调弄把个小姑娘积闷在心间的云恨雨愁、风情月意释放了出来,使阿英觉得心也足了、意也消了、身子也倦了、手儿也疲了,倒是精神劲儿更焕发了,一瞧下身这才知道裤子已湿得好比从水中捞起,忙起身往卫生间里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阿英听到了客厅中雪慧在叫唤着她,这才从房间里出来,见他们两个堆在一张沙发里,雪森倒是穿得齐整正襟危坐一付悠然自得洋洋得意的模样,雪慧则放肆得多,全身精赤仅着一件丝绸的袍子整个身子还蠕动在他的怀里婀娜着,头发纷乱,有一撮湿漉漉地紧贴在额上,脸上红晕未褪,眼角中风情依旧荡动着满足的笑意,见阿英出来便招呼着:“快把房间收拾干净。”
阿英进去房间,见里面一片狼籍,床上凌乱不堪,床单上湿渍斑斑,扔在地上的是雪慧的乳罩、裤衩,就探出身来请示:“慧姐,把床单都换了。”
“别弄别弄,人家还在流淌着呢。”雪慧紧夹着双腿正阻挡着雪森的骚扰,回过头才说:“都换了,阿英再给我一个裤衩。”
阿英就怀抱着一大堆衣物,手指勾着雪慧的小裤子递到她跟前:“慧姐,不如放个水洗澡。”
“不啦,快接可儿去。”雪慧接过她的裤子横卧着套上身。
阿英把可儿接回到家时,雪森已离开了,雪慧正在洗衣机前看着里面滚动的衣物,阿英就急忙上前:“慧姐,我来。”
“没事,反正闲着。”雪慧嘴里说着,就站住在那儿。
阿英边捞起衣物边和她说着话:“慧姐,你刚才真张狂,你说干那事儿是男的舒服还是女的舒服。”
“你说掏耳朵是那银勺舒服呢,还是耳朵舒服,一个理。”雪慧回答着。
“男人那根东西够吓人的,那么粗壮你让他那么鼓捣着受得了吗。”阿英天真地问。
“等你知道做那回事的滋味你就会嫌弃太小。”说着又在阿英的耳边咕噜:“就像杨伟。”
“难怪慧姐喜欢你哥。”
正说着杨伟就回来了,他笑眯眯地对着两个女人问道:“说什么呀,这么高兴。”
“说你哪。”雪慧就专这么说着。
“说我干嘛,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吗。”杨伟迷惑不解,两个女人便哈哈地大笑着,把他笑得不知所措。
雪慧见他窘迫的样子就解嘲着说:“没啥,夸你哪,你是最好的老公。”
杨伟就感到飘飘然,那个少了很多头发的脑袋也就摇晃着心里就得意起来,见雪慧裹在薄袍里的一个身子起起伏伏,禁不住用手拍了拍她丰隆的臀部。
雪慧就夸张地大叫,好像被火烫了一样,一双眼睛却水汪汪地对着他,身子也就往着他的怀中挪了过去,嘴上说:“我哥这次挣了不少,他把钱分给我但我没要。”
“算了,都给他,他也不容易。只是要给他提个醒那里面风险极大,要他留点神。”杨伟爽朗地说。
“我哥那人精得很,他会留意的,他说这几天还想再做大一点,能不能再给他一笔款项。”说着一双眼放电般定feng情书库定地盯着杨伟。阿英真是佩服雪慧的本领,看她这般一付娇怜滴滴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
“我那里已不能再要了,这样吧我到别处挪动挪动。”杨伟思忖片刻后说。
雪慧就兴高采烈地在他的面上吻了一下:“真是我的好老公,我代我哥先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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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慧叫嚷着要上水库,这才把阿英从回忆中猛然扯了过来。雪森就提议带上食物玩到晚上才回来。他们三人就悄然地离开了。
水库初夏的景色多么令人陶醉,色彩绚丽多姿,在经过了午后的静寂和酷热中闪耀,一望无际的苍空画出淫荡的弧线俯伏在大地上,好像睡熟了一般娇慵困倦,把情妇搂在虑无缥渺的怀里。
这时的天还很热,苍空里一片云彩都没有,山岗里一点声音都有没有,一切好像死去了一样。任在天际深处一只云雀发出颤音,银铃样的歌声穿越云层,飞向深情的大地。偶或还有一声飞鸟的鸣叫和鹌鹑的嘹亮的嚅啭传遍旷野。
高耸的树木像漫无目际的旅人一样闲散而恬静地挺立着。耀眼的斜阳燃着一大撮美丽如画的树叶,投给下面的叶子昏暗的影子,只有经风吹动才有闪出金黄色的斑纹来。
各式各样的小昆虫象绿宝石、红宝石,黄玉的闪光一样飞旋在长满笔挺的向日葵彩色斑谰的果园里,樱桃树、苹果树、梨树的宽阔枝子挂满着累累果实。垂倒着的天将它的澄净的水库镜子,装盛在绿色的骄傲地隆起的柜子里,整个库区的夏天充满情欲和倦怠。
水库的水凝然不动的如同一缸浓浓的绿酒,微风甜蜜蜜的无力吹着,岸边的杨柳被水熏的、被风吹的醉了,懒洋洋的不时刮起几丝长条来,又困倦垂下了。
雪慧欢快地跑向水边,便听到柔和的、很好听的“噗”的一声,觉得脸上碰到一股不同的空气,像一块凉凉的天鹅绒。
碧绿如茵的草地,潋滟波涌的湖水。很好的阳光把这山染得透绿,还有幼雅的蝴蝶,在那一丛丛刚刚绽开来的山茶花、映山红、刺玫瑰花间翩跹飞舞。泥蜂儿一出世就强壮,好像满世界确凿是甜蜜的。没有什么风,水边的柳条却故意在轻摇,像是要把这世界逗得更绿。怪石堆里,还藏着些许多黄花和三月兰,好似害羞,不敢探头探脑来张望这阳光下绿汪汪的世界。
远处是硕硕累累的果园,苍翠郁郁的树林和满目青黛的群山。漫山交错的丛林枝梢,繁茂地伸展着,好像碧绿的云,飘动在清朗蔚蓝的天空下,它们散发出一种惬意而辛辣的森林气味来,把世界熏得醉晕晕的。
两个女子如同孩童般在草地中赤着脚,她们拾起细小的土块、石子轮番振臂扔向水中。
雪慧学着阿英的样子,把手臂高举过头,在空中先是前后左右地摇晃,再紧跑几步才奋力一抛,但总不及阿英那么远的距离,她很不服气,又拾了石子再抛出去,当雪森来到她跟前时,一缕焦烘烘的热火从背脊散布全身,似乎每个细胞都在燃烧,胳膊失去了正确的知觉,就叫嚷着要雪森帮其按摩,整个人就累得如同一滩烂泥瘫在地上,那高耸着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雪森便轻轻揉捻着她的臂膊,目光落在她那薄薄背心上的乳房,当她屈起膝盖时她再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落在她的裙子外摆上撩起露出的一截光洁圆溜的大腿中,她知道自已的肉体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是他也激起了她的欲望。她忽地挺起了身体,雪森就感到脖子间有股丝丝冷气撩拨得痒痒的,雪慧就在他的耳间悄声说:“绅士是不偷看女人的。”
这时因日头偏西,远方的天空染上了一片红霞,近处是杏黄色衬托着篮色的天空,在红块的空隙处露出蓝色的线条,极其鲜艳。接着雪慧反转一个身子,一颗蓬松的头抵到了他的怀中,把他的下巴顶得高高翘起来,蛇似的两条软臂在脖跟上胳脯上胡乱缠绕,最终选定了一个姿势紧箍着他的腰脊不放了。
雪森的眼睛没有用处了,只觉得有个香软的东西在啄他,脸上洒下了点点湿润,呼气的嘴便不再摆脱,紧促地火辣辣地搜寻过去,与正在找他的嘴唇撞个正着。太阳在他的眼里猛烈地摇晃起来。手和身子闪电般地接受了一种指引,跳成忙碌的舞蹈。
眼见这一切的阿英并没显得惊慌失措而是司空见惯,只是她自已感到了呼吸的困难,领略到一丝前所未有的佳境,袭击她的是类似快活而又超越快活的雷霆和风暴,她的身心为之痉挛。
过了好久,雪森就脱掉了上衣对着两个女人说:“我下水游一会儿。”
“我也要游水。”雪慧就拍手叫好。
阿英就急忙阻止:“又没带泳衣泳裤,怎么游。”
“脱光着游,这里又没人。”雪慧说。
阿英猛地摇头:“有的,山上有放牛还有砍柴的,要游总得待天黑下来。”
“我等不及了,你们晚点再下水。”说完就把长裤脱了走向水边,那走动着的两条长腿和坚实的屁股很坚韧地扭动着,显示着男子汉的矫健有力。看得边上两个女子眼花缭乱、意迷心猿,雪慧是见不得他的裸体的,现在那躯胴体正姿态生动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弯曲着扒掉底裤,心里头就不踏实,以往这躯体带给她的种种快乐和欢娱就栩栩如生历历在目地涌现出来。
雪森撩起一拨水抹着身子,回头对她们喊着:“真够凉快。”说完就纵身一跌扑向水中。那平静的水面激起了水花如珠迸溅,只见水中一条白色的身影挥波斩浪,欢快地玩弄着水花,把它们抛向四面八方,那腰肢柔韧有力地蠕动配合着双腿充满节奏的拍击,整个人如离弦的箭飞速地向前。
他时而潜进水中,时而浮出水面,有时顽皮地仰着身子且挺起了肚子,远远的现出两腿中间黑绒绒的一大撮在水中漂荡。阿英就把脸别开,雪慧就对她掩嘴大笑:“别装做不好意思,又不是没见过,只是隔开的时间长了些。”
“慧姐你尽调笑人,我怕什么,我难道不清楚你俩的勾当。”阿英说着,就见雪慧已把裙子解了开来,只存那条狭窄的小裤衩,双手正反转到后背解乳罩的扣子便惊问:“慧姐你真的就这样下水。”
“是啊。”她边说边走,边走边把背心连同乳罩扔给了阿英。
雪森在远处见着走动的她,胸前抖动着丰满的乳房,短发飘舞到了水边,把身上最后的一缕布块扒了溜进了水底。
她赤净着身子,激情飞扬地朝着他游去,她感觉不是在水里游,而是在天上飘,既不需要飘带也不需要裙裾,飘呀、飘呀,随着天空上茫茫的云朵一起飘,随着那不知从何处来,又不知往何处去的空谷幽声一起飘,飘到一处虑无飘渺的所在,然后再随那云絮一起化作一缕游丝,待明晨在阳光下飘回来。
水面被撕裂、鞭苔、蹂躏,泛荡的水波象巨大的火舌一样跳跃舔食。离得雪森近了,她反转个身子,让它轻飘在水面上,她的全身心都陶醉了,抬头看看天空,天空离得那么近,云朵似在她手臂可以够得着的地方闪烁着,轻轻地、轻轻地,她觉得自已整个身体从水里飘飞了起来,飘飞在漫天的云朵之间,飘飞在群山与峡谷之间,飘飞在蓝天和大地之间。两人终于拥到了一处,他们尽情喧闹嬉戏。
太阳落山了,朦胧的暮色从岸上伸到了水中,水由深蓝色变成了铁灰色,天空初出的星星静悄悄地嵌在水里,也像浮子一样动也不动,阿英在岸上只能见着两个黑影激起的浪花以及雪慧兴奋的厉叫和雪森宽厚的哈哈笑声。
要是阿英能够看得更清楚,定叫那香艳绮妮的景象所陶醉。
雪慧在水面一塌腰,两腿若即若离如天娇游龙藏头露尾钻进水底,在水中腾挪搏取中摸到了雪森的下身,在那里她费劲地搜索着终于让她如愿所偿地得到了那灵动强悍的一根,她张开口便把那物件叼住,一条舌就如蛇吐信百般缠绕,待到确实憋不住气这才浮出了水面,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雪森就踩着水把她搂住,一双手掌就在她曲曲致致的身上抚摸,两个人口和口相碰,身和身相搅,扭作一团沉进水底。雪森觉得妹妹的脸在发烧,飘逸的头发擦得他的脸发痒,她的身体轻盈得像根羽毛,双腿夹着他腰肢蠕动着。雪慧此时她的下体已经湿润、抽搐,当他的手指伸去时好像马上便被吮吸进去。
他们就保持着这姿势游向近边的浅水处,这里的石头极多,大小形状各异,有的宛如一座石屋,有的酷似一粒珍珠。有的造型狰狞,彷佛猛虎探爪,有的姿态娴雅,好似玉兔搔耳。晶莹剔透、红黄渗融、色调绚丽不可胜数。这些石块一直延伸到岸边的坡地上,于是,那坡地便时常鱼脊鼓起来。
有一座隆起的岩石上面生长着矮树变得毛茸茸的,岩石脚下被潮水冲刷陷进了一块,这样就更像一只巨型的乌龟横卧在水面,雪慧就扒了上去,翘高个屁股把那丰隆的蜜桃呈现在雪森的前面,他目光注视着在瞬间已猛吸了几口气弓腿挺腰有力而凝重地挥戈疾进,尽根没顶。雪慧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两人就在这碧水云天间、湖光山色里肆意疯狂。
一湖碧绿的春水,犹如一汪酽酽的绿酒,恬静地躺在这条深深的山谷里。她顺着山势,弯曲地伸展到山的尽头,直到与油绿的林木融在一起,化为一场无际无涯的春梦。参差的灌木林,呈着嫩黄、淡红、深紫的颜色,寂寥地浮在水面,还有几朵褐色的碎絮似的晚霞,轻轻从水底吻过,岸边的细竹林里,偶尔有几声水鸟的啁啾,像在呼唤着这场沉睡的梦。
雪慧感到雪森的那男人一根如同有了生命,在她的体内灵巧活跃地蠕动,纵伏转折、弹奔蹦跃、闪展腾挪、跌扑滚翻,每个动作都精细周到,无所不至。她的情欲一下子就高涨亢奋,屁股也随着他的纵送一前一后地耸动,迎接着他那根东西的撞击,一阵入心入肺的快爽荡漾全身,直把她的神经都搅弄得酥麻畅快。
雪森何尝也不是这样,对着妹妹那暴突饱满的地方,眼见着里面白色稠浓的汁液让他捎带出来,流渗到了她的光滑白皙的大腿根,更是刺激异常。他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重压,挑刺之间如鹞子冲天,两个人情深欲浓,你来我往演绎着人类最原始的游戏。
这边阿英觉得水中没了声息,就站了起来往水边走去,只见水中平静如镜,波光涌动,偏偏没了两个人的影踪,遂高声呼叫。那边石头背后的雪慧嘴里正叽叽哼哼、喘气如丝,听到阿英的叫唤,慌乱间就让他快点。雪森嘴里应着,胯下却不耽误,继续沉腰纵送,把雪慧搞得如释重负的老牛,呼呼直喘急气,嘴里头呢喃轻哼,在雪森急流奔泻之中领略着男欢女爱的鱼水情趣。
阿英寻了过来,远远的见石块后面两条白花花的人影交织着晃动,也知道他们都没穿衣服,不敢冒然向前就再高声叫嚷:“天很晚了,该回去了。”
雪慧就娇声应答,便和雪森绕过石块来到刚才下水的地方,他们旁若无人般地赤裸着身子上岸,在草地上各自寻找自个的衣物,雪慧一边慢吞吞地佩戴着乳罩一边和雪森开着玩笑,说话间就把两颗硕大的奶子收敛进去。
这时夜在增长、在加浓,充满了奇异的、轻柔的声音,岸边的草丛中响起了夜枭吱吱凄厉的叫声,树林里面蟋蟀的玻璃一样的颤声,树叶在叹息、在窃窃私语,一轮血红色的满月现在变成了灰白色,它离地越高,就显得越苍白,而且越来越多地把大量的浅蓝色暗雾倾注在水库上。
转眼间雪慧就穿戴整齐笑话着阿英不敢下水:“你是怕你的身子曝了光,还是要嫁人了为你老公守贞节。”
“那是啊,你们两个玩得那么高兴,我凑什么热闹。”阿英辩白的说。于是三个人就收拾完毕下了山。
迎面来了一股沁人脾的馨香,不是花香,也不是草香,是一种深山里才有的岩石和泥土混杂的芬芳,清凉又带有一丝甜意,一下子使你的心灵都激起了一次震颤。深深地呼吸一下子吧,就似品味美味佳肴一般,世上真少有这样清冽甘甜的空气,没有一粒飘飞的尘埃,明净得带有一股寒气,吸进肺里可以使人感觉得出它怎样在你的肺腑间回荡,带给你青春的活力。
回到了阿英的家里,喜庆已进入了高潮,酒桌上已是杯盘狼籍还有几个在拚命干杯,吃饱了喝够了的拿着牙笠四处游泛,还有那自觉嗓子不错的正对着那劣质的音响声撕力竭地吆喊着很流行的曲子。
雪慧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额上,两颊红晕如潮,流光顾盼的大眼睛汪汪荡着春意,便引着众多眼光的注意,阿英娘过来埋怨着阿英放着这么多的客人自已却玩了去。
雪慧便瞅了个空隙溜进了茅房,她的腿缝间凉丝丝的很不舒服,垫着的纸巾已经湿透了。她在里面换好了纸巾,当她做完了这一切时抬起身子时发现茅房外的窗口上阿英的哥哥正偷窥着她,她又羞又气,整张脸涨的通红地出来,阿英哥还依依不舍地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在她的身上乱转。就气急败坏向雪森说了,他就笑话她:“你不是喜欢让人家看着你吗。”
“这回他可把什么都看着清清楚楚。”雪慧不悦地说。
他们又重新让人招呼坐上了饭卓,这一桌子尽是阿英自家的人,又于刚才忙着招待客人等到现在才吃饭。刚一坐下阿炳便替雪慧斟上了酒,“慧姐,这杯算是小弟敬你的,请赏个脸。”阿英的哥也把怀子伸了过来。
雪慧就站起身来说:“我平日里不会喝酒,今天是阿英大喜的日子我就舍出去。”仰起脖子就干了。
“真该好好谢谢慧姐,我家妹子跟着慧姐那几年学了不少本领。”阿英的嫂子说。当年就是这女人把她介绍给杨伟带到城里的,雪慧听杨伟说过,这女人过去也是远近闻名的一朵花,今儿一打量果然生得标致,脸如三月桃花,眉眼间依稀能见以前风韵,也就对她另眼相待,两个女人就在桌子上叽叽咕咕谈得特别投机。
阿英娘就过来说:“看你们说着真热乎,晚上就在一处歇息吧。”
雪慧就急了起来:“人家大哥可不愿意了,我们将就一个晚上无所谓的。”
阿英也就明白雪慧的意思,就对她娘说:“慧姐睡觉挑剔着呢,从不曾和生份人睡一处,让她在西厢房和森哥一起。”就把雪慧领到了西厢房里。
房间里还算干净,一张老式的眠床引起了雪慧的好奇,她细细打量着,整张眠床如同一个袖珍的舞台,张挂着的蚊帐就是舞台的帷幕,只是舞台上是开幕才上演出好戏,而这舞台却是要待闭幕时戏才开锣,雪慧为自已这突发奇想而觉得好笑。
眠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日晒之后那种很好闻的味道,床的上面有抽屉和暗格,四周和顶篷雕花镶玉,虽然那光亮的漆层随着多年的沧桑而剥落,露出了原木的颜色来,但那些图案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显示出当年制作者高超的枝艺。而内容大多暗示着男欢女爱结合床上活动的暧味,如游龙戏风、并头蒂莲、鸳鸯交颈,更有送子的观音、欢喜罗汉、还有古时妇人崇尚的五通神,包罗万象、琳琅满目,床上三面的屏风都镶着镜子,躺着的人身体的各个都位都能从镜子里反映出来。
月光透过窗棂上薄薄的窗帘,洒在暖暖的眠床上,这时雪森就进来了,他在外面对着几个粗野的山民一阵猛喝,已是醉眼朦胧、头晕目眩,一见雪慧妙目俏脸、粉面生春,昏暗的灯光下一色水红色薄如蝉翼的睡袍长长泄地,通身上下朦胧绰约一览无遗,香脐耸乳都隐约可见,再往下面看,隔着薄纱模糊一团乌黑微绒毫无遮掩,竟是赤条条裹着这薄纱,火扑晕红的脸靥,慵妆妩媚,另一种撩人风情竟是见所未见。
尽管雪森对雪慧的身体已熟悉得如同自已一般,他的双手早已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如此良晨美景,如此温馨浪漫的夜色,面对这个俏肩纤腰、雪肤凝脂的胴体,面对着婷秀袅娜、巧致玲珑的尤物,整个心里爆发出如痴如醉的淫兴。
望着不粘不滞、不慌不忙,浪得如风摆荷塘移步过来的雪慧,怎禁得起这般软红萦绕、百般袅意,隔颈便将她搅进怀中,腰下那活儿倏地弹起,直绰绰、硬梆梆掏摸出来,他一手揉摩着温润柔腻的乳房,一手扯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把搓那活儿:“妹妹管它叫什么。”
只见雪慧眉黛春山流眄一盼,靥生涡晕道:“看你猴急的,不是刚吃过吗,怎地没会儿就又张牙舞爪的。”香腮偎倚轻轻拍打了一下:“叫鸟龟、叫怒蛙、斯文的叫红霞仙杵。”
她已被他揉捏得连笑带抽冷气,说话的语调怪声怪气,眼觑着雪森那活儿勃然而怒、挺身而起,身子被他如婴孩横放在怀中,像软糖般粘缠,口中尤自吮着她的乳豆儿,淫心如醉,越发浪得如剔去了骨头,娇喘吁吁,也就掀起了袍子的下摆伸张开双腿:“哥哥管它叫什么。”
“叫豆蔻大齐,宝盖峰尖,叫深海里的鲍鱼,妹妹的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淫言浪调,百般奉承,嘴里说着手中也并不闲着,剥葱儿般地把她的袍子脱个精光,但见雪慧浑身雪价白练、肌肤柔腻如脂,红晕满颊,雪白的脖颈酥酪一样的,胸前馒头般的乳房,两腿间微绒的隐处使得他浑身燥热难耐,欲火升腾,双手如同穿花蝴蝶忽东忽西,在她那白亮如玉粉莹莹的雪胸上胡摸乱抚。
雪慧更像久旷怨女,只瞥了一眼那腾地勃起耸立的铁塔便耳热心跳,情动欲发,牛喘娇吁,呻吟嘈杂紊乱,但见床上两条精赤白晰的躯体纠缠不休、此起彼伏,雪慧娇吁地叫嚷:“让我在上面。”随即弓起腰伸直身子,张开双腿蹲了下去,那姿势恰到好处、如同熟门熟路的猫儿回自已家里一样。
雪慧半眯着眼睛在男人身上如同风摆杨柳,舌头情不自禁地吐了出来,来回舔着自已的嘴角,一双手不知要放在哪里才好,一会儿高高举起插进头发里,一会儿又在自已身上稀稀呵呵地抚摸着。
她久久舍不得睁开眼睛,沉醉般地体味着,手不停地在男人的身上摸索,见男人的背上微微沁出了汗珠却还拚命地抽动着下身,顿时心花怒放,一阵甜蜜而又痛快的感觉便像潮水般再次涌动,她觉得胸口被什么掏空了身子便飞了起来。
这天夜里外面迎亲送嫁的喧闹他们充耳不闻,欢庆的锣鼓和鞭炮声也没有使他们停下来,只是使雪慧的呻呤更加疯狂高昂,他们犹自沉浸在欢娱嬉戏之中,男欲住而女不依,女欲败而男不让,在那古老的眠床上尽情宣泄。镜中那蠕动的娇躯更刺激着他们的视觉,他们清晰地见到男女器官交媾时的碰撞以及男人那物件纵送间湿漉漉的雄姿和雪慧那高突的蜜桃瞬间接纳的情景。
雪慧的下体抽搐收缩,那粘滞的淫液连同失禁的小便竞相倾巢而出,把张床单弄得湿迹斑斑如同绘上一幅地图。直到天微微发亮远处传来雄鸡报晓的高歌,他们这才慌乱起床,雪慧对着散发出阵阵骚腥气味的被单不知如何处置:“这一夜风流的罪证怎办。”
“带回家让你老公看看。”雪森嬉皮笑脸地说。随即卷成一团放进挎包:“没法子了,只当做一回小偷。”
早晨的山林,彷佛还没有睡醒,懒懒的,带着少少的一点儿醉态,半明半暗地掩映在像梦一样轻柔的薄雾里。雾的深处,已经有了一点儿淡淡的晨光,山林呢,就一直延伸在晨光中去,显得苍茫、深邃。
他们匆匆地吃了早饭,赶着搭车是最好的理由,倒是阿英的嫂子对着雪慧看时那眼神怪怪的,对她笑了笑,雪慧就连自已都感觉到笑得很不自然,经过一夜情欲的宣泄,娇容失色眼晕发黑,满脸尽是放纵过度的疲惫和倦态。她埋头吃饭不敢正视其他人,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上车,靠进雪森的怀中好好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