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师似乎猜到了什么,红着脸走出了教室。等她回来时,上衣的纽扣已经扣好了。
当天晚上,我梦遗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梦遗,但却是整个青春期之中,遗精最多内裤最脏的一次。
自那之后差不多有三四个月,我对姚老师的胸部念念不忘。每天想到她的次数,甚至比想到班花的次数还多。
那时学校里已经开始流行机器猫的漫画,小叮当口袋里的那些宝贝,我最想要的是一副透视眼镜。
无数次在脑子里天马行空的幻想,当我戴上透视眼镜的那一天,将会是怎样一副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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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一天到来时,上课铃声会照常响起,同学们会照常坐在教室里。
然后,姚老师将会沿着走廊由远到近的走来。在进入教室的一瞬间,在我的视野中,犹如魔术般变成了全裸。
然后,她将像往常那样放下教案,站在讲台中央扫视全体同学,昂首挺胸站的笔直,毫无遮掩的展示高耸的乳房。
然后,班长会喊“起立”,我们整齐的鞠躬行礼,整齐的叫“老师好”。
接下来姚老师会开始讲课。像往常那样,先朗诵诗歌。
她念一句,我们跟着念一句。
像往常那样,她会习惯性的一边讲课,一边在教室内缓步而行。
在我的视野中,她是如此专注的望着手里的课本,落落大方的赤裸着身体,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再从那一头走到这一头。
然后,她会回到讲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
写到某几个字时手臂挥动的幅度较大,圆滚滚的双乳顿时随之摇晃了起来。
按理她背对着我板书,我应该看不到乳房的。但是我戴了透视眼镜,所以我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白花花的乳肉,摇晃的极富韵律感。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送我去学校,学校的老师叫姚瑶,奶子总是在摇摇……
脑子里的这些淫荡画面,令我兴奋的无以复加,裤裆处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就这样,我上课时总是魂不守舍,沉浸在性幻想中不可自拔,有时甚至用双腿夹住肉棒,以摩擦的方式偷偷打飞机。
上的山多终遇虎。初一下学期的某堂课上,我正在欲火难耐的做白日梦,蓦地里被姚老师打断了梦境。
她站在讲台上点我的名,要我回答问题。
我苦着脸,慢吞吞的站起来,双手挡在裤裆前,遮住凸起的部分。
“你好像在开小差哦。”
姚老师皱眉盯着我,倒是没有发现我的丑态。
“我刚才说了些什么,你重复一遍。”
我神色尴尬,手足无措。
这堂是作文课,姚老师讲解的是本地刊物的一篇优秀作文,我只听到了题目,具体内容半句都没留意。
幸好同桌阿斌有认真听课,他压低嗓音做了提示。
“老师您刚才讲的是……这篇文章的作者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引用了很多名人名言,其中有的来自孔子的《论语》,有的来自韩愈的《师说》……”
姚老师仍然不肯放过我:“你再说说,哪几句来自《师说》?”
我只好竖起耳朵,继续捕捉阿斌的提示。原本很亢奋的肉棒,此时已经没精打采的软掉了。
那时我们刚刚开始学习文言文,从未接触过《师说》,边听边复述的难度本就不小,而阿斌的方言口音又非常重,导致我闹了个大乌龙。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我没有听清阿斌的发音,把“传”字念成了后鼻音,“解惑”两个字更是错的离谱。
于是这句话从我嘴里念出来,变成了:“……师者,所以床道授业贱货也……”
话一出口,我猛然察觉不对劲,捂住了嘴巴。
但来不及了,全班哄堂大笑。
姚老师气的面色发白,目光无比凌厉的瞪着我。
阿斌在课桌下踢了我一脚,小声吼道:“是‘解惑’!”
我仍然没听清,顿时满头大汗,硬着头皮重复:“师者,所以床道授业……床道授业……床道授业……”
我希望阿斌再说一遍,让我可以接的下去。但这时姚老师已经走下讲台,向我们走来。阿斌生怕被她发觉,不敢再做提示了。
“你说的‘床道授业’,是床铺的‘床’吗?”
姚老师沉着脸站在我面前,眼神充满嘲讽。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鬼使神差下竟然点了点头。
“啧啧,你真是个好孩子。古时候老师是坐着给弟子上课,你比古人更加尊师重道,不单给老师准备了椅子,还准备了一张床,想让老师舒舒服服的躺着上课。”
姚老师的挖苦,令全班同学笑的更加起劲了,有人笑岔了气。
我却是羞愧难当,脸颊火辣辣的,无地自容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