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哇。
跟前晚一样,我的如意算盘,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
电话是在中场休息时打给班花的,我本来正中下怀,想诱导班花一边接电话一边做爱。毕竟那是所有男人都曾有过的邪恶想法。
不料她瞥眼一看来电显示,脱口而出说道:“啊,是姚老师!”
一听到这三个字,我的肉棒顿时如受惊的小鸟般,应声软掉了。
班花略一踌躇,红着脸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赤足奔向浴室。
我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嘲的摇了摇头。
尼玛,有啥好紧张的……那个姓姚的女人,早就不是你的老师了好不好?她已经管不了你了,你还怕个屁!
话虽如此,多年前的心理阴影似乎还在,我竟然有做贼心虚的感觉,不敢走进浴室去找班花,生怕被姚老师听见我的动静。
几分钟后班花回到床边,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文胸。两个赤裸的乳房倒垂下来,显得比平时更加饱满。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想捏一把,却被她闪身避开了。
“别闹!我现在要去上班。”
“为什么啊?学校不是下周才开学吗?”我不解。
班花一边穿回衣裤,一边告诉我,姚老师的老公欧阳昨晚外出应酬时不慎滑倒,全身多处骨折,需要住院治疗。
学校虽然要到下周也就是九月初才开学,但按照惯例,高一新生要先进行为期一周的军训,地点在F市郊区的军营。
姚老师作为高一某班的班主任,本来必须和新生们一起住在军营里,军训结束后才回来。但现在发生了这样的情况,她要留在医院照顾老公,不可能再陪同去军训了。
校领导同意姚老师请假,但要她自己另外找个同事调班,代替她带着全班学生去军训。她一连找了几个人都说没空,只好请求班花帮忙。
“我要回家收拾换洗衣服,八点半之前赶到学校。九点整军营的车就过来接人了。”
说话声中,班花手脚麻利的穿戴整齐,取出化妆盒稍微补了一下妆,然后坐下来穿鞋袜。
“再找个同事商量商量,换个人去行不行啊?”
我不死心,涎着脸从后搂住她的娇躯。
“我已经答应姚老师了……喂喂,你别弄乱了我的头发。”
班花嗔怪的推开我,义无反顾的走向门口。
我一阵失望。这次虽然干得很爽,但在床第上征服她的目标却没有达到,实在是心有不甘。
这时班花已经打开了门,忽然回头望了我一眼,挥手说:“拜拜。”
她的眼神里分明有浓浓的歉意,还有一丝丝不舍。
我挤出笑容,也对她挥手道别。她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嗯嗯,有歉意就好……这说明她在潜意识里也觉得,还没让我尽兴就走是“不对”的。
只要能把握住她的这种心理,下次就不难创造出更多机会,将她诱入彀中。
我安慰着自己,重新躺了下来,睡了个回笼觉补充体力。
既然班花要去军营整整一周,我继续住在公司宿舍也没啥意义了,当天下午我就回到了自己家。
这之后的三天,班花很少跟我微信聊天。她解释说军营的制度很严格,所有学生都不允许带手机。老师虽然可以带,但平时也要寄存在储物柜里,只有在早晚特定的时间段,才能取出来用上半小时。
这么一来,我的歪点子再多也无从下手,惟有等她回来再做打算了。
真是郁闷透了!
哼哼,都怪姚老师那个贱人!要不是她节外生枝,我哪用得着如此折腾……
想到上次在高铁车站,也是因为被姚老师撞到,害的我原来的计划付诸东流,一股怒气顿时直冲脑门。
操你奶奶,老子这辈子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怎么老是像扫把星一样,破坏老子的好事?
难怪一家人多病多灾……报应哇报应,活该啊活该!
班花却不是这么想。心地善良的她,难忘当年的师生情谊,对姚老师一直怀着感恩的心态。
她还对我说,姚老师在车站目睹了那一幕,这些天来始终守口如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可见品格和道德水准都相当高。
我有些哭笑不得。在我看来,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特别是在帝都生活过和国企工作过的人,都清楚多嘴多舌只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考虑到F市是个三线城市,家乡女同胞有浓厚的八卦传统,尤喜传播桃色新闻。姚老师长期处于这种环境中,还能坚持不随波逐流,确实蛮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