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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道授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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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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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我别闹,身躯略微扭动着、躲闪着,但却没有强烈抗拒,视线依然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

我加强了对她脖子的攻势,同时探手到她胸前揉捏美乳。

“哎,你怎么又来了?下午你还没做够吗?”

“当然不够!跟你做爱,永远都不会够的。”

在这一刻,这句话的确发自肺腑,每个字都透着强烈的情感。

它就像催化剂,将原本熄灭的欲火重新点燃了。

结果是,我们俩又在课室里放肆的、疯狂的、热火朝天的干了一炮。

再次双双达到了高潮。

极度的肉体愉悦,犹如到了天堂般幸福。

但隐藏在身体里的两个丑陋灵魂,却更加快速的滑向地狱……

一周后,姚老师夫妻俩从帝都回来了。

我亲自驾车去迎接,在火车站附近的酒楼订了一桌午宴,为两口子接风洗尘。

半个月不见,欧阳老师变的更加苍老了,花白的头发掉了大半,面容消瘦的可怕,黯淡无光的瞳仁流露出痛苦绝望之色。

姚老师也颇见憔悴,圆圆的脸庞有所清减。

好在她的胸部尺寸丝毫没有缩水,仍然鼓胀而滚圆。而且由于腰身瘦了一些,反衬的胸部更加丰满无比,夸张的诱惑着我的视线。

我热情的为两口子斟酒、夹菜,他们却情绪低落胃口不佳,草草吃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筷子。

这次去帝都花光了夫妻俩的最后一笔现金,而这还是将房子二次抵押套出来的钱,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依然没能让欧阳重见光明。

帝都医院请了好几位专家,对他的视网膜做了个专门检查,发现视神经已经大半严重萎缩,甚至坏死了。他们认为这是在本市协和医院治疗期间,连续多日服用某种药物导致的。

当我听到姚老师讲述的药名,就是我买的那种药物时,做贼心虚的打了个寒噤,面部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幸好她没有察觉,继续对我和盘托出所有事情。

在返回本市前,姚老师已经电话联络了协和医院的主治医生,查问是否开过这种药物。该医生自然一口否认,说开给欧阳的都是一些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中成药,绝对不会损害视神经。

对两边医生各自的说法,姚老师都是半信半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边好。

她希望留在帝都继续求医,设法治好丈夫的视力,但一来要找专门的眼科专家,一时不知道找谁好,二来钱财基本耗光了,无奈之下只能先回来F市,慢慢再做打算。

我听完假惺惺的进行分析,说以我的经验来判断,帝都专家的诊断比较靠谱,欧阳老师的视神经萎缩,有可能是一起医疗事故;是在本市协和医院住院期间,医护人员不小心送错了药物导致的。

姚老师夫妻俩十分震惊,说这么重要的药物也会送错吗?

怎么不会呢?我随口编造谎言,说我有个朋友的太太就有过这种遭遇,不单吃错了药丸,连挂瓶的药水都搞错了,差一点引发肾衰竭。

我说的有鼻子有眼,欧阳老师马上就相信了,悲愤交集的说这些混帐医务人员,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我被他们害的好惨呀……不行,我要找他们算帐去!

他挣扎着撑起身体就要离席,姚老师慌忙拉住了他,苦苦劝他不要冲动。

我也假意劝他冷静,说协和医院不承认犯错,您并没有掌握他们拿错药物的证据,就这样上门去闹,恐怕没什么效果,搞不好会被当作医闹来对付。

这话其实是火上浇油,欧阳气的哇哇叫,咆哮说当医闹也是被逼的。要是他们不承担责任,道歉认错并且治好我的眼睛,我跟他们永远没完!

这时周围的客人都望了过来,对这个大吵大闹的老头颇有意见。姚老师自觉不好意思,低声对我说已经吃饱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我结完帐,开车把两口子送到家。路上我继续出谋划策,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向院方索取赔偿。拿到了赔偿金,你们才可以找到更好的医院、更好的医生治疗。

然后我又提供了几个点子,都是发生医患纠纷时,患者可以采取的合理合法手段。

姚老师听的频频点头,还拿小本子记录了下来。

欧阳却紧皱眉头,嘟哝说这些手段都太温和了,恐怕不管用。

到后来他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紧握拳头,显然是在开小差考虑其他事,不怎么听我说话了。

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姚老师骨子里是个女诗人,最注重自身形象,任何情况下都不愿意拉下脸皮去闹事。

欧阳却不同,教数学的他本质是个理工男,没有那么多顾忌。

何况双目近乎失明了这么久,整个人已经被绝望痛苦的情绪笼罩,非常容易产生偏激的念头。

到了目的地,我从车厢里取出一件礼物送给夫妻俩。那是一根特别定制的盲杖,未来几天欧阳正好用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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