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耻了,但确实爽得要命。
季祺拍了拍季又安抱着她大腿的手,让他把自己放下来。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季又安还是听话地把季祺放了下来,也把自己硬邦邦的鸡巴抽出来晾在外面。
「养我吗?」她亲上季又安的嘴唇,开始顺着他的嘴唇一路往下舔。
他乖巧的嘴唇,硬起来的乳头,摸起来硬硬的肌肉。
季祺都在怀疑他这么自闭还练肌肉,就是为了现在能操死自己。
「季又安,你计划要操到我计划了多久了?」她戳了戳他的胸口问道。
毫无隐瞒之意,季又安认真回忆着说道:「从看见你和那个男人接吻的时候。」
他居然来过她的大学吗?
季祺抬头和季又安对视上,然后她蹲到他面前,把那根可怜兮兮硬在风中的肉棒握进手里细细抚摸着,另一只手摸上他的阴毛,卷在手里乐此不彼地玩了起来。
「你没有发现吗?」季祺抬起他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上面亲了一口,「那个人和你很像。」
季又安茫然地摇了摇头。
接着他开始拼命回忆起那个他只见过一次却一直都记得的男人,好像是和他有那么一点像,笑起来有小虎牙。细节回忆起来之后,季又安咧着嘴傻傻地笑了起来:「我就说姐姐一定是最爱我的。」
看着他的样子,季祺轻笑一声,把手里的肉棒全部含进嘴里。
他们现在还在外面阳台上,姐姐她就赤裸着蹲到自己面前,把他的鸡巴吃进嘴里吸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