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且一字不差地说来。”
洛虹之前就与李化元说好,会让出来的黄枫谷弟子汇报情况,所以李化元当下也不意外。
“事已成,请静候佳音。”黄衫女依令回道。
“哈哈,好!好!这瓶丹药你拿去,赏你的传话之功!”
李化元忍不住胸中的喜意,放声大笑一声后,将一个玉瓶抛给黄衫女。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惊喜,黄衫女大喜之下连连道谢后,就退到了一旁打坐回气。
这时,原本就憋着火的浮云子等人,听到李化元的笑声,顿时忍不住发作起来!
“李施主,你黄枫谷弟子这般行径,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浮云子极可能承受门派利益和个人利益的双重损失,所以最是坐不住。
“过分?李某可不觉得。这些弟子可都活着出来了,也不是没带回灵药,只是少了两株而已,这难道不算你们道家所说的慈悲?”
既已笑出了声,李化元也不演了,说得颇有道理反怼回去。
“哼!李施主以为自己赢定了,我派的清虚五子可不是浪得虚名,李施主还是期望自家弟子早些主动退出来为好,否则可就白忙活了!”
浮云子忽的一甩袖,由抱着希望道。
他虽怒气攻心,已有些失态,但理智犹在,深知对方的布局已成,杀之甚难,唯一的希望就是早些将对方逼出来,这样他还有赢的机会。
“李道友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为好,我天岳堡的狂人封岳,亦不会让你门下那子弟太过放肆的!”
几位没有开口的结丹长老也连连点头,他们对自家的顶尖试炼弟子还是有些信心的,就算一人不敌,联手之下也断然不会让黄枫谷的奸计得逞。
被这么一说,李化元也不反驳,此事到底是要手底下见真章的,多说无用。
“李道友,正堵门的那人不会是你的弟子吧,我可是听说道友前几年为了灵酒,收了一位记名弟子的,当时我还好奇是何灵酒能让道友破格收下一名炼气期弟子,本想上门讨两杯尝尝,可惜一直有事,未能成行。”
穹老怪不知何时来到了李化元左近,顶着张满是油腻和污垢的脸,笑嘻嘻地道。
“当然不是,我那记名弟子是个酿制灵酒的行家,却是不善于斗法的。
卓师侄是我派卓连龙长老的弟子,此番这般卖力,也只是为了多得几枚筑基丹,我们的赌局只是凑巧而已。前辈不会忘了,这赌局是那牛鼻子挑起的吧。”
李化元当然不会承认卓不凡是他弟子,否则在场诸派的结丹长老,还不得将今日受的气记在他头上。
至于他所说的卓连龙,也确有其人,不过因为寿元将尽,早在二十多年前就闭死关,以期能突破元婴。
现在外界都不知道卓连龙的近况,但李化元身为黄枫谷的长老自是知晓,他的这位师兄已经在几年前坐化掉了。
所以,让他背一下黑锅,没有任何的后患。
“原来是卓老哥的高徒,有这本事那就不奇怪了,不过要小心别给他人做嫁衣啊,哈哈哈。”
穹老怪留下一番古里古怪的话,大笑着离去。
李化元面色一下凝重起来,掩月宗这次的领队长老和试炼弟子哪哪都透着古怪,这让他不免担心洛虹会在阴沟里翻船。
徒儿啊,你究竟能走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