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这臭小子,果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去到东海这么远了,还能给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吴名彻笑骂道。
“可怜徐敬城了,本来还是远离金陵,不涉及党争,结果现在被硬拉到了兴王那边,看来我们以后要多加小心。”黄法瞿有点担忧道。
“你的儿子不是已经在萧四郎那边了吗?听说还被治得服服帖帖的,现在还想明哲保身?”吴名彻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吴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可是一心忠于皇上,只会带兵打仗,朝堂政治也从来不干涉!我那儿子不管在谁的麾下,我也会如此管教他!”黄法瞿有点急了。
“呵呵,说得容易,只怕到时候身不由己啊,徐敬城如此一个小心的人,怎么会如此容易就被萧遥拉下水了呢?萧遥去东海练兵才三四天而已,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吴名彻也想不明白。
“唉,可惜这萧四郎是兴王那边的,要知道兴王可不是太子,自古长幼有序!”黄法瞿可惜道。
“哟,黄将军刚才不是说不干涉朝堂政治的吗?怎么,现在担心你那儿子了?”吴名彻奸笑道。
“我,我是。。。唉。。。只希望太子以后会是一个心胸宽广的明君!嗯?不过现在吴将军你也很重视这萧四郎,你该不会已经是。。。”黄法瞿也略有深意地看着吴名彻。
“我当然不是!我只是爱才惜才。。。唉。。。这个臭小子真会给我们出难题!”吴名彻也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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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陈叔凌在金陵的代言人陈伯估也已经召集了亲信,商讨借此机会攻击银海商行和太子。
“四郎已经剿灭了盐帮,狠狠地打击了银海商行,为我们立下头功,我们也不能辜负他的努力!我已经派人赶去江州通知兴王殿下,现在我们要好好研究如何利用盐帮和银海商行之间的关系,落井下石,攻击他们!”陈伯估兴奋说道。
“盐帮是银海商行在盐业这一块的重要帮手,他们的勾当,我们早就知道,只是因为太子的关系,才不敢揭露,现在可以趁此机会,狠狠地参他们一本!”一个官员说道。
“对,而且底下的官员早就有人揭发盐帮走私贩盐,还与银海商行狼狈为奸,银海商行才是走私贩盐的大头!”另一个人说道。
“我们就要求皇上撤销银海商行的代理官盐这一特权,交由通用商行接替!”有人提议道。
“对,这样就可以让通用商行进入盐业这一块,之前通用商行就已经借纸甲成功打进了他们的军工市场,现在更能抢夺他们的盐业市场,这样就能把银海商行打下去!”一人兴奋说道。
“而且我还听说那个冯管事并不是一人前去海盐县的,而是带了一批护卫好几百人去的,如果这批护卫也参与了叛乱,那这银海商行就是涉及造反了!”更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