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火车之后,除了指示牌,还有专门的引导员引导乘客从出站口出站。
不过,他们出站前还要排最后一次队,这次排队的主要目的是回收他们手中的车票,也兼顾查看是不是有漏网的逃票行为。
别看这一张小小的火车票,其发展的历史也有近两百年,期间经历了多次升级改革。
最早的火车票上面只印有站名,而发车时间、乘车日期等其他必要事项,则需要售票员一一书写,效率极其低下。
后来发明了“埃多蒙桑”式车票(即卡片式车票),这种是厚卡纸印制车票,也称为纸板火车票,这种火车票用了很长的时间。
直到20世纪八十年代,国内用软纸火车票取代了这种纸板火车票。
这种软纸火车票以粉色为底,车票上除了必要的乘车信息,还印有一维码,然后一维码又升级成了二维码。
可是,与纸板火车票使用了一百多年不同,更先进,防伪技术更好的软纸火车票,却只有短短二十年左右的寿命,随后就被更先进的磁介质火车票取代。
磁介质火车票即是用磁介质来记录票面信息的火车票,技术更为先进高端,正面以浅蓝色为底,背面则为黑色,可以在自助检票机上使用。
但是,即便已经先进到如此程度的车票,也摆脱不了要被淘汰的命运,从诞生到结束的寿命甚至比软纸火车票还要短。
因为技术的更新速度太快了,国内首先开启了火车票无纸化时代,直接用身份证刷证就可以进站,这个过程正在慢慢的普及。
以前谈个异地恋,还可以摆出一堆火车票来见证和纪念爱情的历程,后来者就没有这个炫耀的资本了。
崇祯也非常羡慕现代社会那种日新月异的急速变化,但由于技术所限,大明是不可能做到的,所以只有在能够模仿的方面进行模仿了。
可是,即便是早已经被淘汰的软纸火车票,如今的大明都很难模仿,因为软纸火车票可是计算机打印出来的,大明根本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只能在纸板火车票上做文章。
由于印刷机还没有发明出来,而沈浪又不想用人工进行繁琐的书写,觉得效率太低,于是便想到使用可以重复利用的火车票。
火车票想到重复使用,其材质便要具备防水、强韧、耐撕扯等特性,而大明纸币所用的杜邦纸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这样也能够起到有效的防伪作用。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这次的幕后主使说不定就能够为所有刺客做出来假的火车票混上车,那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所以说沈浪的严谨,也无意间救了自己一次。
杜邦纸火车票以蓝色为底,背面主要印的是一些注意事项。
而正面,则会印有站名、车次、车厢和座位号,及“限乘当日当次车”字样等主要信息,兼盖有铁路局的红章。
在火车票卖出时,火车站售票员只需要用日期机在票面上印上日期和发车时间就可以了,这个售卖过程就相对简单得多了。
待火车票回收之后,用日期机印上的时间在药水中浸泡一下就可以轻松洗掉,然后就可以再次使用了。
看到要出站的乘客又被安排排队,剩下几个心里有鬼的刺客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但他们并不敢直接表露出来,而是不由自主的东张西望寻找出路,准备一旦发现不对时,就立即制造混乱,然后从几处防守薄弱的位置冲出去。
不过,待他们发现只是要收走每个人的车票之后,他们才慢慢的放下心来,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