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晁天王乃当世奢遮好汉,不过,新上山者恐怕多是仰慕宋押司吧?”
“师弟为何如此言说,二者皆是吾等楷模。”
“首兄所言极是,不过山寨草创之时可,壮大之后不可。”
听到这里,公孙胜也反应过来,他之前一直被梁山上兄弟举义豪情所遮蔽,此时想到关键,以公孙胜才情,也是能明白过来。
罗真人此时开口道:
“无天二日矣。”
公孙胜沉吟许久后,有些激动的道:
“确实如此,那宋江面相可见城府颇深,那晁天王岂不是?”
俞慎接着话道:
“晁天王暂时不会有危险,毕竟晁天王此时可是梁山一杆大旗,不过如若晁天王挡了别人好路,那就说不好了。”
公孙胜有些疑惑道:
“好路?”
“师弟在汴梁曾听闻,要高官,受招安;欲得富,须胡做。”
“你是说宋江想要招安?”
“亦无不可。”
听完俞慎所说,公孙胜倒抽一口凉气,道:
“宋押司义气当先,不会如此。”
俞慎笑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师兄还需注意,否则悔之晚矣。”
“师兄省的。”
这句话出来,公孙胜明显有些沉重,他心性雄阔,自然是不希望发生入俞慎所说之事,顿时心思有些不定。
罗真人此时见着公孙胜模样,知道公孙胜深爱兄弟义气,且这次下山或许还被人间大劫迷了些眼,喝道:
“一清,可是心乱了?”
公孙胜被一声喝醒,连忙道:
“不敢,只是谨恒所说之事让弟子焦急,只想下山,要真的兄弟阋墙,弟子心中不安。”
罗真人笑道:
“时候未到,汝还需在山中清修,尔命在劫中,不要被劫气迷了眼。”
俞慎也说道:
“师兄不必着急,事情不会发展的这么快,师兄此时回去的时机不对,还需等等。”
公孙胜长呼一口气,道:
“敬遵师命。”
俞慎见到公孙胜下山的心思被压下,也长吁一口气,公孙胜此时下山确实不妥,梁山此时一切顺风顺水,公孙胜表现不出自己的最大价值。
等到在高唐州,梁山吃了高廉的大亏,公孙胜出手力挽狂澜方才能显示出最大价值,也能让他在梁山地位变的超然。
安抚完公孙胜后,俞慎继续道:
“师兄,我需要你在梁山获得一定的权限,最好要有心腹班底,这样师兄想要保护晁天王也从容。”
公孙胜道:
“师兄省的,下山后师兄会着手此事。”
“如此甚好,手中有兵卒,之后之事才好布局。”
“师弟欲如何布局?”
“信王便是关键,梁山必须招安,还必须由信王招安。”
“师弟是想从龙?”
“亦无不可,龙脉之事我已探明,后续还需与师兄那边行动配合。”
公孙胜笑道:
“师弟所图颇大,也为我汉人争,为兄一定全力配合师弟行动。”
师徒三人都明了俞慎所图,商议妥当之后,也就开始开始暗中准备,等待时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