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荆哲便把他跟苏新平的过节说了一遍,其实就是告状,这种事情,先下手为强最好,省的苏新平多嘴。
安帝听完,眉头紧皱。
其实,他对晋王并不喜欢,当初他还未登基之时,晋王便在朝堂上左右撺掇,若不是被捅了一刀成了瘸子,他的登基之路远不会那么顺畅。
这么说起来,倒是该感谢荆家。
对于晋王世子,他的印象更差。
他来京州之后常驻东宫,按理来说跟太子苏墨言关系更近些,但他了解到的信息,苏新平却跟襄王苏墨武私下里经常走动。
安帝现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是让他知道苏新平胆敢参与太子和襄王之间的皇位之争的话,就算他是晋王的儿子,他也绝不会手软!
“你不用怕,只要朕在,他不敢对你如何,何况你并没有错。”
荆哲偷偷撇了撇嘴,显然并不相信。
离开皇宫,若是苏新平再动他,安帝也是鞭长莫及,除非给他什么信物…想到这个,荆哲眼神一亮,又开始算计起来。
见他发呆,安帝咳嗽一声,然后说道:“这次的中秋诗会,你要参加是吧?”
“是的,陛下。”
“好,你作的两首词朕都听过,这次的诗会你必须拿到头名!”
“这个…”
原来是有求于自己啊,那就好办了!
荆哲脸露难色,支支吾吾道:“陛下,这京州城里卧虎藏龙,人才济济,草民可不敢保证能拿头名呀!还有,草民写诗作词偶然性很大,必须喝烈酒才行,若是喝不到烈酒…”
这话若是对别人说,或许能行,但安帝人精一样的人物,怎么会信?
目光如炬的盯着他,“刚才听你说跟晋王世子的矛盾都是由那张家酒坊而起,若是朕猜的不错的话,这烈酒便是由张家酒坊所产的吧?”
见荆哲点头,安帝继续问道:“你参加这诗会的目的,怕也是为了卖烈酒吧?”
荆哲羞红了脸,再次点头。
“好,那朕答应你,这烈酒你以后也不用担心卖了,朕全要了!”
“陛下,这不是卖给谁的问题…”
“你若是不信,那朕给你这个!”
说着,安帝从衣服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牌子递了过来。
“只要你生产的烈酒,以后谁也动不了。若是有那不识相的人,直接拿出金牌便是!”
这下,荆哲的眼都看直了。
有了这块牌子,张家酒坊以后的生意就成了皇家生意,不仅不愁卖,而且还不用担心别人来捣乱,若是有那不长眼的,他直接亮出金牌,定能吓的他们屁滚尿流!
尤其是,他有金牌傍身,若是苏新平再敢找他的麻烦,根本不用怕了!
赶紧把金牌收起来,连声说着“谢过陛下”。
安帝挑他一眼,“金牌你也拿了,这诗会头名的事情…”
“陛下放心,这头名是草民的囊中之物,谁也抢不走的!”
“……”
荆哲的话风变得太快,安帝有些始料未及。
“陛下不必疑惑,其实金牌不金牌的草民并不在乎,主要是想拿个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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