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想打破小姐的美梦,问,“那他喜欢男人吗?”
掌柜的险些跌坐在地上,摇头,“也不喜欢,清倌楼更是不去,连边都不沾。京城的纨绔里有爱好小倌清倌的,但凡谁跟宴小侯爷跟前提一句请他去,他一准踹谁两脚。”
琉璃住了嘴。
凌画瞪了琉璃一眼,对掌柜的吩咐,“等宴轻找来,告诉他,按照八方赌坊的规矩,吃不下这么多暗注,给他以一倍的价钱分流转出去了。”
掌柜的看着凌画,“小姐,这……宴小侯爷的暗注,若是分流,怕是要亏死他啊!咱们建坊以来,还没有这般坑人过。”
暗箱操作他会,但没干过。
“我又没说要真转出去,就要你这么说而已。”
装柜的:“……”
他拱手,“恕属下愚钝,请主子明示。”
“在你的认知里,宴轻傻不傻?”凌画问。
掌柜的:“……不傻吧。”
他自从做纨绔后,人虽大方,但也没傻到不赚银子。
“不傻就对了。”凌画笑,“当你明摆着要坑他时,他会干吗?”
“自然不会。”
“所以,他到时候不干的话,你让他找我。”凌画不怕宴轻找她,她就是要让宴轻找她。
赵全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主子的意思是……”
凌画不解释,对他摆手,“他来了就带来见我,该怎么说,你琢磨着。”
赵全只能应是。
琉璃在赵全下去后,直叹气,“小姐,宴小侯爷若是赢了,一赔三的赔率,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您都给他啊?”
“给啊!”凌画笑眯眯,“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琉璃自闭。
她此时看凌画像是看一个昏君,“八方赌坊也就勉强能兜住宴小侯爷的一赔三。一百五十万两现银,把咱们的流转现银都能掏空吧?没了流转现银,得歇业十天半个月。”
凌画不在意,“明知八方赌坊的背后是凌家,他还跑来下这么大的赌注,不管是觉得八方赌坊大,能兜得住他这么大的赌注也好,亦或者是特意找回那天我抢他地盘的场子出气也罢。总之,既然撞上门来,我就不能放过这个与他面对面的机会。”
琉璃:“……”
行吧!您是主子,您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