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迹,长安的百姓、勋贵、门阀世家都知晓,不是什么秘密,只有李牧这样来自西域边城的土包子不知道而已。
听了这些,李牧对王鸥由衷地佩服。要知道王鸥可不像他这样,身怀系统,搞点金手指什么都有了。她是一个唐朝人,死了丈夫,受到夫家打压,能有今天,靠得全都是自己的聪明才智,后世所谓女强人,也不过与此了。
“聊什么呢?是在谈论奴家么?”
王鸥的声音传过来,她已经打发了大夫和官府的人,这才回到店铺中。
“李牧问起,老夫才说了两句,没谈论什么。”
李牧发现程咬金似乎有些‘怕’这个弟媳,既好奇又觉得好笑,天不怕地不怕的程魔王,竟也有怕的人么?
王鸥轻轻一笑,道:“谈论也没什么,奴家也没有怕人知道的事。侯爷可要快些养伤,等来日伤好了,奴家还要讨教诗文。”
“讨教愧不敢当,我作诗就是率性而为,灵感所致,文思泉涌,灵感不来时,也作不出来。”
王鸥眉目流转,道:“那不知侯爷什么时候会有灵感呢?”
“呃……”李牧想了想,道:“跟人吵架的时候。”
王鸥咯咯直笑,程咬金似乎不想让李牧跟王鸥有过多的交集,出声道:“那个……天色不早了,等会坊门就关了。我给你找了一辆牛车,你趴在车上,我再派一队人送你回府。”
“好。”
王鸥看了看程咬金,道:“来了长安有几日了,一直忙着生意上的事情,也没有去拜访姐姐。劳烦姐夫说一声,明日我会备好礼物,去府上探望。”
“啊!好、好啊,你姐姐见了你肯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