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门槛的时候推车颠簸了下人从车上掉了下来,还是头朝地的那种。
“咚”的一声撞地听着都觉得疼,自己用手捂着眼睛默念:“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自我催眠了一会朝地上的人看去,呵呵……不知道是该说这家伙晕的够死还是该说他真是经摔,这样都没事。
把人重新拖上推车朝堂屋的炕推去,到了炕边上自己踩动着推车的升降器,把推车板升到和炕差不多高的位置时把人拖上炕。
把推车推出堂屋收进空间,再回到炕上坐着休息了一会儿,看到炕上那家伙的衣服到处都是泥而且还湿巴巴的,想来是掉落在后院时弄的,自己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拖他是蹭到的。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自己先是把他的鞋子脱了,然后去打了水把他的脸和手都擦干净。
看到他脸上有几道伤痕,怕伤口会被感染,就先帮他消毒涂上药再贴上纱布。
折腾了一会自己又累了,喝了一杯水休息了一下,就走进自己的卧室并且关上门。
从空间拿出原主父亲的衣服,这些衣服自己都是重新洗过的,打算待会给那家伙换上。想了想又从空间拿出原主的被子,这个被子的被套自己洗过,晚上就给他盖这个吧。
重新回到堂屋,爬上炕后正打算伸手给他解衣服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刚靠近喉咙的那个位置自己的手腕就被死死的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