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与横刀极为相似的倭刀,比如跪坐,再比如文字……。
话说,在跪坐传入日本之前,小鬼子上朝是怎么商量事的?
难道是天皇跟臣子蹲成一圈?
万一蹲出屎来怎么办?
想想就挺有喜感的。
……
皇宫夜宴,杜家美酒的名声被传的沸沸扬扬。
当天,不知有多少老家伙是被府上下人抬着回去的,次日一觉醒来,打呼过瘾的同时又忍不住扼腕叹息,曾经沧海难为水,喝过杜家美酒之后,其它的酒根本入不得喉了。
可是,等他们派人去杜家打听‘西风烈’的时候,却被告知,此酒产量极少,眼下为了保证皇室的用度,无法对外敞开供应。
这一日,杜家大厅。
四五纨绔聚在一起,将杜荷堵在家中……‘逼宫’。
“二郎,你就可怜可怜哥哥我,多少把西风烈匀个七、八坛出来,今天要是哥哥我不把酒拿回去,会被赶出家门的。”唐河上苦着脸,一副你不给我酒,我就在你家常住的做派。
“去去去,一边去。”长孙冲一把将唐河上推开,可怜兮兮的对杜荷嚷嚷:“二哥,我叫你二哥成不成,我不像唐河上那么无耻,我只要五坛,就五坛,只要你给我拿来五坛酒,今后就是我长孙冲一辈子的二哥。”
“让开让开,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亏你们还有脸自称什么贵公子。”程处默一膀子将所有人都扛开,涎着脸道:“二郎,我的好二郎,西风烈我们不白要,多少钱你说话,我老程拿钱买总行了吧?!”
“可以,一坛三百文,三坛一贯。”杜荷盯着程处默那张毛茸茸的黑脸,斩钉截铁的说道。
“没问题!”程处默大喜,转头对着厅外随从吼道:“马上回去取一百贯钱来,三百坛西风烈是咱们的了,哈哈哈哈嗝……”
好像,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笑了一半,在周围纨绔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程处默反应过来了,挠挠头瞪眼道:“不对啊,杜二郎,你这不是坑人么!”
“我可没坑你,我只是在告诉你,这酒现在很少,你买的越多价格就越贵。”杜荷慢条斯理的说道:“毕竟我现在往外卖酒也是有风险的,如果不能在年底之前完成宫里的两千斤贡品,那可是杀头的大罪,你总不能让我冒这么大风险,却一点好处都见不着吧?”
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啊。
可尼玛一坛三百文,三坛一贯,不知道的人会觉得我像个傻子好不好。
程处默郁闷的都快要哭了,想要收回之前的话,又有些不好意思。
这边正闹腾着呢,大厅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好热闹啊!看来孤来的很是时候嘛。”
李承乾?
他怎么来了?
众纨绔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行礼:“臣等见过太子殿下。
“免了免了。”李承乾大咧咧的摆摆手,笑着说道:“今日孤微服出宫,不论君臣。”
“诺!”众纨绔应声直起身子,场面再度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要说这开国一代跟二代就是这一点不好,彼此之间太熟,不好下手。
李世民跟手下众臣子当年在一个锅里搅马勺,秦琼、尉迟敬德、李靖、李勣之辈几乎多多少少都有过救驾的经历?
李承乾虽然身为太子,可面对救驾功臣和功臣之后,你敢牛·逼?
一个忘恩负义的帽子扣下来,虽不能扒了他一身太子的皮,但禁足三五月问题不大。
寒暄已毕,从纨绔散去一旁该干嘛干嘛,杜荷与李承乾各自坐下,试着问道:“殿下微服前来,可是找臣有什么事?”
李承乾一笑:“二郎何必如此客气,早就说过,你我私底下以兄弟相称便可。罢了罢了,暂时先不说此事。二郎啊,我这几天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杜荷等了半天,也不见李承乾开口,不禁有些纳闷:“殿下,不知是什么问题。”
“伤员!”李承乾拳掌相击,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没有伤员,就算咱们把所有的药都弄出来了,又如何证明清创缝合术的作用。”
艹!
杜荷跟听这话也傻了。
是啊,没有伤员啊。
没伤员,光有酒精、羊肠线又有什么用。
“这个……”杜荷揉着下颌想了想,灵机一动道:“殿下有考虑过大牢中的那些死囚没有?”
“这肯定不行。”李承乾当即摇头:“先不说这合不合大唐律法,父皇前几日才下旨免除了鞭刑、断指之类的重刑,我怎可在此时行忤逆之事,倒行逆施。
再说死囚虽然有取死之道,但律法既然已经判了他们死刑,我又怎能刑外加刑,残害其身,此不仁也。”
杜荷颇有些诧异,这还是那个有谏者杀,杀五百的李承乾么?
话说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若干年后竟然会变的那般残暴。
思索片刻,杜荷叹了口气:“若是这样的话,臣倒是还有一个办法。实在不行,就由臣去一趟辽东边境,听说那边经常会与高句丽有些小摩擦,伤员估计不会少。”
“那怎么行,不行!”李承乾断然拒绝:“二郎你还没有成年呢,怎能去那么远的地方,不行,绝对不行,孤就是宁可差事不办,也不能让你去辽东。”
真的不行么?
杜荷一直在观察着李承乾,从他的反应来看,似乎是真的不想让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
这不禁让他心中有了那么一丝暧间,甚至开始不是那么排斥与这位大唐太子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