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小子,天生一幅贱骨头,老子叫你尝尝厉害。”朝天椒说着,从炭火盆中拿起烧得发紫的烙铁在王清的眼前晃了晃,“哧啦”一声,一股白烟升起。只听王清“啊……”的一声惨叫声,就失去了知觉。一阵凉水浇沷后,王清苏醒过来。胸脯上的烧伤钻心地疼痛,浑身哆嗦着,头上冒出冷汗……
“怎么样啊,王排长,这种滋味你大概还没有尝试过吧,你招是不招?”
朝天椒得意地晃动着滚烫的烙铁。
“我招,我招……”
朝天椒一听,心中一喜,忙说:“快,放下来,嘿嘿,他招了。”王清被放下来,晃了晃身子一歪载倒在地上。他鼻孔一张一合的喘着粗气。朝天椒收敛起满脸的狠相,干笑着说:“唉,这就对了,刚才要是痛快地交待了,哪能受这皮肉之苦呢,快说吧。”
王清低低讲了些什么,几乎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朝天椒弯倒身子听,但仍然听不清他讲了些啥,急得他大叫:“你他妈的大声点,像个蜜蜂似的谁能听见,真他妈的没骨头。”
王清示意他靠近说话,朝天椒将耳朵贴在王清的嘴边。突然王清抱住朝天椒的脑袋,一口咬住耳朵不放,疼得朝天椒杀猪般地嚎叫起来。两个军警一见,拼命地厮打王清,猛然一脚踢在王清的太阳穴上,王清立刻牙口一紧,顿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他已咬下了朝天椒的半截耳朵,疼得朝天椒一手捂着流血的耳朵,在地上乱蹦乱跳,“啊呀,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两位军警无可奈何地看着警务**,没有办法。朝天椒突然指着他俩说:“他妈的,看什么,还不给老子把他吊起来。”说完,看了看昏死过去的王清,一跺脚骂道:“你他妈的别给老子装死,等老子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就捂着耳朵朝医务室跑去,一出门差点和进门的副校长撞了个满怀。朝天椒一看,忙立正敬礼。副校长见朝天椒这副狼狈的样子骂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我……”朝天椒捂着那只流血的耳朵支吾着。军警忙上前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副校长听了后说:“你先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去吧。”
“是!”
原来,教务**黄自安觉得王清平时在各方面都表现得不错,昨夜突然在他身上搜出料面,总感到事有蹊跷,不像是他干的,再说王清给了他不少的好处,因而有心救他。然而**中吸毒,贩毒是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情,自己是做不了主的。只得把警务**拉上,去找副校长作了汇报,希望能调查落实,得到公正处理。副校长听后,没有表态,就同他们一起来过问此事。
当他们来到行刑室里,见王清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吊在梁上不省人事。于是命令把王清放下来,请医生先来救治。不一会,校医务室周医官到了。他一见王清被打成这个样子,不免吃了一惊,立刻蹲下身子摸了摸王清的鼻息,尚有微弱的气息。周医官忙取出毫针在王清的人中,合谷穴位刺下去,一会儿,王清有了呼吸,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着。副校长看了一会,对警务**说:“不能这样严刑逼供,要先给他治伤,再审问。你们现在就派专人下去进行调查了解,一定要拿到确凿的证据,再考虑定案。”
“是校长,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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