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乔乐而言,上学显然算不得大事,毕竟现代人,谁又不是九年义务教育过来的呢?只不过她总觉得此事突如其来,很是蹊跷。
可这具体蹊跷在何处,她又懒得去想。
乔乐:“何时去?”
沉香:“回郡主,王爷传话说是明儿个。而且您多日未去国子监,监中还特意派人来接您了。说是……您的友人。”
“友人?”乔乐有些诧异:“谁的友人?我的?我还有朋友?”
“郡主,您当然有朋友啊。”
沉香见乔乐如此诧异,赶忙附和道。
她记得郡主提过,郡主有朋友,是那丞相家的次子,名儿叫什么她到给忘了。
说来心疼,她们郡主自幼倒霉,小灾小病不断。方才她仔细算了算,这身子完全康健的日子,顶天也就一年左右。
其他时候要么卧病在床,要么头破血流。
你瞧瞧,那昨儿个被碗砸的伤,都还没好全呢。
因此也怪不得她沉香不记得这友人名字,实在是郡主避学在家,就如寻常人穿衣吃饭般正常。而她们下人是不能随主子入学堂的,因此也没见过对方。
不过说来,此人的确是郡主难得的朋友。
毕竟世间人心叵测,寻常人尚难得几个知心人,何况是郡主这个天天在倒霉的大瘟神呢?恐怕很多人连表面功夫,都是看在王爷和世子的面子上吧。
然而心思细腻的沉香绝不会想到,她心疼了乔乐这么久,可乔乐心里想的,却与她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乔乐:这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敢跟她做朋友?
微微点头,乔乐觉得此人不管真心与否,那都算得上是位壮士了。
至少,这胆子是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