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慕容真澄恍然大悟。
“真澄,真没想到,你会对一个小女孩那么亲切。”紫色长裙女人讽刺道。
“我看起来有那么冷淡吗?”慕容真澄问。
“没错,就跟你父亲一样。你可真辛苦啊,还要代替父亲前来。”紫色长裙女人不屑的说。
“不,不用家父指示…前来贵府是我自己的意思。”慕容真澄解释道。
这时,馨雅提起外送箱,走到三人面前说:“那…我先回去了。”
“馨雅没关系,你留下来。”紫色长裙女人很紧张的拉住馨雅,好像生怕她从自己的眼前又突然跑掉。
“阿姨非常欣赏你,刚才的故事接下来是什么呢?你演得很好,继续演给我看吧!”紫色长裙女人拉着馨雅的手亲切的说。
“可是…那个…”馨雅有点为难。
慕容真澄和周靳昌看到这样的情形,都觉得很是诧异。
“月颖女士,那么我们到隔壁等吧!”周靳昌说完,就和慕容真澄一起向隔壁的会客室走去。
这时,管家来到隔壁的会客室给客人倒上了刚煮好的咖啡。
书房里,馨雅继续表演着《茶花女》的剧情:
“下次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呢?”
“当这朵茶花枯萎的时候。”
“我已经无法为你带来幸福了。不过,只要我还活着,无论你是如何的反复无常,我都愿意接受。”
“没错,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我都是属于你的。”
隔着房门,慕容真澄和周靳昌听着馨雅在隔壁书房里给月颖女士表演着《茶花女》的片段。
慕容真澄不解的说道:“就算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演戏了,但是像欧阳月颖这等人物,怎么会看上那种女孩呢?”
“那还用说,她已经老糊涂了。”周靳昌咬着烟斗说,“不过,就算你没有拜托我,如果想谈成那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得讨好欧阳月颖才行。你说是吗,真澄?”
不知过了多久,钟声突然敲响,原来已经是下午4点钟了。
“糟糕,都已经这么晚了!”馨雅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慌忙的和月颖女士打了声招呼:“打扰您了,再见!”说完,便提着外送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馨雅走后,慕容真澄和周靳昌一起来到欧阳月颖的书房里。
周靳昌坐在沙发上举着烟斗说:“月颖女士,你前前后后已经找了不少的女孩了,还真找不腻啊!这次这个女孩,你是看上她哪一点啊?声音的抑扬顿挫不够漂亮,眼睛东张西望,不管是走位和演技,根本毫无可取之处嘛!”
欧阳月颖望着窗外,幽幽的说:“你观察的没错,她的确是个没有经验的外行人,人也不够漂亮。不过我打算要耐心的栽培她。你们知道吗?真澄,周靳昌先生,那个女孩,她只看过一次《茶花女》的戏哦!”
显然,这一点让慕容真澄和周靳昌都不约而同的大吃一惊,他们似乎没有想到,这个他们看来平平无奇的女孩,竟有着这样惊人的记忆力和模仿力。
“尽管如此,她却能把长达3个半小时的戏剧台词一字不漏的背下来,甚至连演员们细微的动作和表情也全部记得一清二楚!”欧阳月颖继续赞叹道。
慕容真澄和周靳昌也没有料到,刚才那个女孩竟这般的不简单,心里也暗自称奇。
“真令人惊讶,哈哈哈哈~~~”欧阳月颖认定了馨雅就是自己要栽培的孩子,她不禁由衷的大笑了起来:“真是令人惊讶的孩子,张馨雅!哈哈哈~~~”